了。‘
林延潮点点头。看来大伯在衙门修炼得越来越会说话了。
候忠书,张豪远二人得了这般热情接待。自是高兴。
张豪远客气地道:‘多谢大伯收容,能与林公子一并共学再好不过了。‘
林延寿夹了一块酒糟鸭肉,撇撇嘴却没说话,但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大娘给林延寿剥了头大红鲟然后道:‘这样吧,你好容易回家一趟,延潮也是县里廪膳生。今年既请他给作廪保,不如也让他来教你,不比你的先生差。潮囝是不是最近功课忙啊,大娘熬了参汤,今晚你和延寿喝了补补身子啊!‘
林延潮还没说话。
这边林延寿就道:‘娘你知道什么。我的先生是二十年前就中了秀才的老廪生,延潮不过是刚进学,比他差得远了,我有着这么高明的先生不去学,来找他教干什么。‘
林延潮不由替林延寿惋惜,你这可是白费了你娘的一番心思啊。
林延潮笑着道:‘是啊,延寿的先生确实比我强,那先生听闻曾教过一个进士,两三个举人,秀才更不知道多少了,实在了得。‘
林延寿现在的先生,是他托林垠找的。林延寿能佩服他的才学,说明在他手上确实学到东西了。这样就可以了。
大娘听了顿时欢喜道:‘这样啊。不过说来说去,还是觉得自家人来得可靠。‘
候忠书低声道:‘这先生,当了二十年秀才,还没中举人,看来学问也不怎么样。‘
‘那也比你强。‘林延寿讽刺道。
候忠书撇撇嘴道:‘这小子耳朵还真尖。‘
大伯开口道:‘我听衙门里的人说,今年县试本就比去年容易,一来多录了五十人,二来去年最拔尖的给取走了。若是今年不中,就要再等一年,后年才能考,故而你们好好用功,最好今年都一并取了,到时候大伯请你们喝酒。‘
三人听了都是欢呼。
大伯这时又道:‘延潮啊,你也要岁试了,这也不能小看啊,听人说最少也要考个三等,实在不行四等也好,若是考了五等你就要被降为增补生员了,是不是啊?‘
林延潮道:‘大伯,是如此。‘
大伯道:‘那你可要用功啊,不可大意,丢了廪膳生就不好了。‘
林延潮笑着道:‘这还请大伯放心,就是为了每月那六斗廪米,我也会好好考的。‘
听了林延潮这么说,一家人都是笑了起来。就这般一顿饭,众人说说聊聊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