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特摆下酒宴,与大家同乐!”
众人都是端起酒杯道:“林官人,客气了。言重了。”
大伯还要说话,忽然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
众人都是道:“报录人来了。报录人来了!”
大伯顿时领着一家人,兴高采烈地走过去。
但报录人笑呵呵地道:“可是县取第三十五名,家住登瀛坊巷东的林延寿,林公子吗?”
“是,是。”大伯顿时红光满面。
这时一个街坊道:“错了,这里明明是登瀛坊巷西啊。”
大伯一愣道:“或许是你看错吧。这里确实是登瀛坊巷西啊!”
报录人当下拿了单子一看道:“确实是登瀛坊巷东啊。”
林延寿顿时不快道;“你们这些人办事好不认真,若是今日我高中,必是斥汝等一顿。我爹可是衙门里的当差的,先把单子给我。”
那报录人嘀咕道:“这不是弄错了吧!还是谨慎一些。”
大伯皱起眉头来,这时一人道:“对了。我听说登瀛坊巷东,也有一位姓林的公子,今年也是考县试,似乎与小官人同名啊!”
报录人听了奇怪道:“原来如此,这位官人,不如先让我去巷东看一看。”
“看什么看,我中了地三十五名,此乃是千真万确的事,快把单子拿来!”林延寿要动手去抢,大伯连忙拦住道:“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拿了也没用。”
当下大伯道:“那也好,你需把事办清楚了。”
“也好,那小人先去那看看。”说着报录人一行继续吹着唢呐走了。
林延寿顿时焦急道:“爹,你怎么把他们放走了,这是我的功名啊!”
“坐下,你还嫌今日我们丢人丢的还不够吗?”大伯喝了杯酒,然后捂住了脸,
林家那件事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林家一家人都是闭门不出,就算出门街坊邻居见了也装不认识。
连林延潮也是不好意思出门,只能在家读书。
这天登瀛坊巷林家来了客人。
咚咚!
敲门声起。
‘你找谁啊?‘候忠书看着门口站着两个翩翩公子问道。
‘怎么林家来了新下人吗?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
听了这话候忠书一下子跳了起来道:‘我是宗海的朋友,眼下寄学在此,你怎敢说我是下人?‘
‘寄学?‘门外二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