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尔等翰林,都是一一吩咐的。”
刘虞夔听了额上渗出几颗汗来道:“原来如此,下官能得相爷耳提面命,真是三生有幸啊!”
阁吏又是笑笑,显然一副你这番话,拿到元辅那去说,不必说与我听的样子。
而林延潮知刘虞夔的意思,知他内心惧见张居正,尽管对方是当今首辅,对外面官员而言,这是一个天大机缘。
张居正没有让二人在值房外等得太久,不久值房里铃声响起,刘虞夔擦了擦汗,整了整衣裳当下走入值房。
林延潮在外等了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就见刘虞夔狼狈地出来,且一脸郁闷之色。
“刘兄你没事吧?”
刘虞夔摇了摇头,然后对林延潮使了一个你小心说话的眼色。
林延潮会意就入了值房,先向张居正行礼道:“翰林修撰林延潮入阁办事,见过中堂大人!”
张居正坐在公案后道:“林修撰,又见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