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英雄,但几位少主哪一个成器的?”
提及织田家的那个男人,丰臣秀吉想起了当年为他马前卒时,被他呼来唤去的日子。
“猴子,拿我的马鞭来!”
“猴子,拿我的太刀来!”
“猴子,给我的皮垫擦一擦!”
那个目光鹰锐的男子,丰臣秀吉想到这里道:“吉野山上的樱花又要开放了,明年樱花季时,吾要在吉野山办赏花会,困坐在名护屋并非长久之计,晋州之战如若不胜,吾将亲自率军渡海与明军决战!”
前田玄以听后立即伏下身子道:“太阁殿下出兵之事还请三思啊!”
“征伐朝鲜已使百姓十分痛苦,其中金钱上的损失更是难以估量。我们能动员出征的只有三十万兵力,但随着战事的进行还在不断的减少,臣实在不知打到顺天时还能剩下多少人。”
“你这话令我想起了黑田那家伙……不少人与黑田一样抱着一样的想法,吾必须下一道命令任何从朝鲜撤回士卒,水手都必须处死!黑田他们不知道,越是困难的时候,越是接近战争胜负的契机,我仿佛可以看见大明之四百州!”
正在说话时,外头传来奏事的声音,丰臣秀吉重新坐下后,门扉被拉开。
“太阁殿下,这是小西行长从釜山浦派人送来的书信?”玄圃启奏道。
“釜山浦,他难道此刻不应该在晋州?或者是尚州?亦或是王京?”
丰臣秀吉一边质疑,一边接过信:“败得这么惨?连虎之助(加藤清正)也被斩首了?”
前田玄以失声道:“不可能。”
“太阁殿下,看来黑田他是说对了,还请太阁殿下收回让黑田切腹的打算吧。”玄圃看了前田玄以一眼。
“你要我下令不许黑田切腹?”丰臣秀吉问道,一旁前田玄以,玄圃都是苦劝。
“黑田他已经出家了,还请太阁殿下饶他一命。”
“是啊,如何也要念在身在釜山奋战黑田甲斐守的份上。”
“黑田父子二人虽有是鲁直,但都是尽职奉公的武士。”
丰臣秀吉重新坐下道:“黑田之事暂时放在一旁。晋州之败,迫使我率军亲自渡海,再次竖起我的千层葫芦来……”
“太阁殿下,眼下……眼下请恕我直言,晋州之败后,我军还是以与明军议和为上。”
丰臣秀吉叹道:“前田你不明白,既不能与明国和亲,也不能割据朝鲜国土,我要如何向天下交待?那么当初我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