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还十分恩爱。
这种对比获得的感恩,最初始的对比对象其实是韩沉。
自认识韩沉以来,周沫从没听韩沉或者梁辛韵提过韩沉父亲的事。
就连周正和柳香茹,都没能旁敲侧击打听出什么。
大抵是什么不好的原因,才让韩沉母子两人相依为命。
这是他们的隐私,不愿提及,周家人不再多问。
因此,回想到自己,周沫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你当初要不考虑我和你爸爸,是不是就和韩沉一起去帝都了?”柳香茹借题,继续好奇地问。
周沫将头埋进柳香茹身体里,没有做声。
“初恋,总会觉得遗憾。”柳香茹说。
“我和韩沉……没有谈过恋爱。”周沫依旧嘴硬。
柳香茹笑而不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周沫后脑的发。
“真没有。”周沫强调,却依旧埋着头,不敢直视柳香茹。
“嗯,没有,”柳香茹嘴上这么说,但语气完全不是这回事,“我记得,你读大四的时候,去帝都大学做过交换生,你好像还去找过韩沉吧,你还说,人家已经出国了。”
周沫脸烧红,连带着白皙的后脖颈都染上绯色。
“当时,就……老朋友而已,帝都别人我也不认识。和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邻居,就……过去看看。”
“那你为什么当时听说他出国了,不开心?”
“我哪有不开心?”周沫依旧嘴犟。
“你我还不了解?和我们打电话的时候能说会道,遇着开心的事,巴不得拉我和你爸爸也一起过去体验。怎么就偏偏提到韩沉,你每次不是沉默,就是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