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消化你情绪价值的。对我的指导方式有意见,随便提。如果要针对我这个人……抱歉,难受的人只有你,你能不能毕业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张兰兰默默低头。
周沫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谈一谈私事。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和于一舟,爱得死去活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虽然于一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周沫自认也没有义务苦口婆心劝导张兰兰,不要误入歧途,该提醒的话她说过,听不听是张兰兰自己的事。
这还是念及她们同门一场的份儿上。
张兰兰似有不满地问:“你真的能放下一舟哥?”
周沫气笑,“不然呢?”
张兰兰很不自信地问:“你不会因为嫉妒我,就为难我?”
“我为什么嫉妒你?”周沫真想不通。
张兰兰说:“我是一舟哥的现任,你是前任……”
“你问的倒挺直白,”周沫的回答也十分坦荡,“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要真想让我嫉妒,除非你拿出真本事,搞一篇影响因子十分的文章来,我就嫉妒你。”
张兰兰羞愧地低下头。
周沫扫她一眼,言归正传,“纸、笔,拿出来,记!”
张兰兰问:“记什么?”
“你后续工作的要点,注意事项,还有两周之内交给我一份新的反馈报告,不管是PPT还是Word文档,我不想看见今天这么粗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