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当他畏罪潜逃。
谁知任淮波走之前反手咬一口,说周沫心高气傲,看不上他一个外乡人,还说周沫原本就想一门心思找个本地户口的有钱人。
彼时周沫在研究生管理办公室做助理,全院研究生几乎都认识她,任淮波这脏水一泼,效果反响热烈。
周沫即刻被钉上“拜金”、“虚荣”、“地域歧视”的标签。
周沫心里苦,她是招谁惹谁了,惹一身骚。
汤嘉慧问:“师姐,你和西楼那帮人,有什么过节么?”
“也没什么大过节,”周沫唯一能想起来的,只有一件。
“之前我有个学妹,她身体不好,有先天性心脏病,被她导师压榨得厉害,跑东跑西,结果发病住院了。当时我在研究生办公室做助理,学院的老师很重视这件事,领导想帮她筹款看病。有老师说要和那个学妹商量一下,不然万一人家不接受怎么办,还有可能打击到学妹的自尊心。学院领导觉得这是个宣传的好机会,也不管那个学妹什么想法,就让我发通知,组织大家捐款。”
周沫只是个助理,连正式职工都不是,勤工俭学的她,这活儿不能不干,但她觉得直接筹款欠妥当,她刚好有学妹的微信,就把这事偷偷告诉学妹。
但学妹人还昏着,自然没回复她。
通知一发下去就炸锅了,当时刚好遇着评奖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