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亲在他高中要毕业的时候去世了。”
周沫震惊,随即又狐疑地望着韩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韩沉:“钟致丞的母亲一支,是帝都陆家的一个旁系,早有耳闻。而且……梁东岩看中陆尧澄的钱,我要帮他,总得事先做点功课。”
周沫有点气馁:“你原来早有准备,白让我担心一场。”
韩沉:“你也没有白担心,这不是没见到陆尧澄?”
周沫:“接下来呢?怎么办?咱们和陆尧澄一点交集都没有,怎么能接触到人家?”
韩沉气定神闲,“慢慢等,总会有机会。”
周沫不信,嗤之以鼻。
湘滨雅丽。
周沫让韩沉停在小区门口就好。
韩沉坚持将她送进去,周沫妥协。
下车后,她转身准备和韩沉挥手道别,却看见韩沉也下了车。
“你干嘛也下来?”周沫问。
“送你上去。”
“……”
“时间还早,天还没黑。”
火红的夕阳半截挂在天际,掩在层峦叠嶂的住宅楼后。
周沫看一眼时间,确实还早。
韩沉突然说:“明天就是周一。”
周沫:“我知道。”
韩沉:“上班之后,就见不到了。”
周沫懂他的意思。
韩沉的工作很忙,就连这周双休都是难得奢侈假期。
周沫也要工作。
到时候他们见面的可能性很低,只能指望两人寥寥的假期。
“上去坐会儿?”周沫问。
“好。”韩沉锁了车,径直向周沫家单元门走去。
客厅内。
周沫倒了两杯水,一杯给韩沉,一杯自己喝。
放下杯子,她窝上沙发,“对了,在‘逐鹿中原’,我去洗手间的时候,无意间遇到钟医生,他好像再和他舅舅打电话,还提到了你。”
韩沉皱眉:“是吗?”
周沫好奇:“你一个穷医生,他们干嘛这么关注你?还有那个宋言也是,听说你从帝都来东江,感觉他很兴奋。”
韩沉:“没什么,一些陈年旧事,都过去了。”
周沫:“哦。”
韩沉:“看电影吗?”
周沫:“恐怖片?”
韩沉:“都行。”
周沫瞪他。
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