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问,“既然要搞小动作,何必跨学校?让自己的孩子读自己的学院不就行了?”
“不行,”韩沉说:“举贤避亲,这是规定。大学领导的孩子是不能读自己所在学院的研究生的,工作更不可以。”
周沫望他:“你怎么知道不能暗箱操作?”
韩沉:“我入职的时候都会签一份特殊声明和承诺书,承诺不和本单位的领导有亲属关系,更何况是那些学院领导。这种事一旦被发现,落马都是轻的。保险起见,才会‘质子互换’。”
“杨老师也是这样说的,”赵晓霜说:“还有,索师兄不单给学院塞了钱,因为索师兄想读沈导的博士,学院还给沈导施压,让沈导给他特殊照顾,据说索师兄读博,沈导一个月给他开五千的劳务费。”
周沫再次震惊。
怪不得沈青易在办公室对她说那样一番话,说终于送走索东豪。
这可不是终于送走,简直一个课题经费吸血虫呐。
一个月五千劳务费,一年就是六万,四年二十万,进健康管理学院才交了十五万……
怎么算都是不赔的买卖。
可怜,最亏的只有沈青易。
怪不得沈青易让她去问和学院的合同什么时候到期,显然有点迫不及待想走的意思。
几人又说几句,赵晓霜的电话突然响了,她对周沫说:“我妈,估计催我回家呢,我先走了。师姐,韩医生,再见。”
“再见,”周沫冲她挥手。
送走赵晓霜,韩沉问周沫:“一会儿去哪儿?”
“回家啊,”周沫说。
“哪个家?”韩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