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早就倒闭了。”
周沫却不以为然,“既然陆尧澄一手扶持着文成,闻璐姐干嘛还要亲自跑来找韩沉和他四伯谈专利的事?还为此和陆尧澄闹得不是很愉快。”
“这就不知道了,”沈盼说:“反正每次陆尧澄来找闻总,总是热脸贴冷屁股,还有人私下议论,说闻总不识好歹。既然嫁给陆尧澄,好好当陆太太就好了,非要这么折腾。还有人说,她生了女儿,没生儿子,陆家那边不认她。”
“都什么年代了……还搁这儿重男轻女呢?”周沫简直不可思议。
“谁知道呢,或许越是这种大家族,越是封建思想严重,毕竟在他们看来,男人才是家族产业的继承人,女人,迟早都会成别人家的。”
周沫摇摇头,完全无法理解。
“我看陆尧澄挺心疼陆妏的,他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
“听说闻总发过话,她这辈子只生陆妏一个女儿,不会再生,陆尧澄要想有什么继承人之类的,先和她离婚,再找别人生去。”
“不愧是闻璐姐,”周沫给闻璐在心里比个赞。
“我也觉着闻璐姐这样挺好的,就是苦了陆妏,她一直都在忙工作,陪陆妏的时间应该少得可怜。”
“嗯,小妏性格内向,还特别爱哭,也很缠闻璐姐,估计是陪伴太少了。”
“哎,婚姻可真麻烦,还是谈恋爱比较轻松,合则聚不合则散……”
沈盼话没说完,余光突然被不远处的两人吸引。
周沫见她目光呆滞,顺着她的视线往远处望去。
只见陆之枢和一个女人相携而来。
女人是上次在Greedy门前遇到的那位,她的手搭在他臂弯里,靠的很近,走路时,波浪都能擦到陆之枢的胳膊。
周沫回头,紧张地看着沈盼。
如果说,上一次还是中规中矩的见客户,没什么可挑剔的,那这一次,陆之枢和那个女人的行径,便完全不同了。
他们已经有了实质性的亲密接触。
而这一切,入了沈盼的眼,就像一根针扎进她眼眶里,疼得她想流泪。
“要不咱们先走?”周沫试探性地问。
因为除了离开,她想不到什么能解决眼前窘境的方法。
沈盼和陆之枢一分手,不管沈盼有没有真的放下这段感情,她和陆之枢都不再是男女朋友关系,说句不好听的话,陆之枢现在再开始一段新恋情,沈盼也没权利对他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