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朔:“以前高等教育都是照搬苏联老大哥的模式,所以连课后的文娱生活,一起都搬过来了。”
梁辛韵:“你说对了。我们当时的教材都是那边编的,我前几届的学生,选修的外语都是俄语。虽说那时候,咱们还没有发展起来自己的教育模式,但那时候的学习氛围真是轻松又深刻,教授讲课那叫一个细心,尤其上《神经病学》的时候,十二对脑神经的走势能全在黑板上用彩色粉笔画出来。”
周沫:“确实厉害。”
梁辛韵:“现在的学生上课,老师基本都照PPT念,按照教学大纲标出来重点,考试只背重点,就过了。”
周沫回想一下,确实如此。
梁辛韵又说:“我们那时候,哪儿有重点不重点,只要老师讲,我们就记。几百人的阶梯教室,没音响没喇叭,教室后三分之二的同学根本听不见老师讲话,只能看老师的板书,老师在黑板上写什么,我们记什么。为了让学生尽可能听见,教授讲课时都尽可能大声,那时候的教授,几乎人人声带都有问题,好几个老师甚至动了手术。”
周沫:“科技进步了,社会发展了,初心没了。”
梁辛韵叹口气,“不提了。”
有些问题,不能想太深,越想越怀念以前。
“砰砰砰”。
屋内三人望向门口。
“卓达,你来啦,这么快。”周沫有点意外。
“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我最近选采样地正想找个居民楼呢,当然得快点。”
“进来吧。”周沫邀请。
和卓达一起来的还有他组里的两个师弟,三人拎了不少的仪器。
周沫给梁辛韵和方朔简单介绍一番,带着两人去自家等待。
卓达和两个师弟安装空气采样仪器,周沫简单和对方聊几句,又给他们送了水。
回到家时,梁辛韵将周沫拉到厨房,问:“这个卓达,就只是你同学吧?”
周沫点点头,“是。”
梁辛韵:“这我就放心了。”
周沫一脸疑惑,随后反应过来,安慰说:“您想多了,卓达都结婚了。”
梁辛韵脸色尬住,“都结婚了啊,那是我想多了。”
周沫笑着问:“阿姨,我都和韩沉在一起了,您还怀疑什么呢?”
梁辛韵:“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怀疑韩沉。”
周沫惊讶:“怀疑他?怀疑他什么?”
梁辛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