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盼和打扫的阿姨商量之后,一一收好,小心的装在一个小的手提蛇皮袋里,第二天一早带回了破烂的办公室。
彼时陆之枢还没起,沈盼把一束束花归整好,还特地在他办公的桌面上摆了一束。
他刚出房门,就看见了满屋子的靓丽。
早上没睡醒的疲惫,和事业不顺的压抑,在看见沈盼和她的花之后,消失不见。
陆之枢对花不熟悉,也没见过这种小小的,蓝、粉、黄、白都有的花。
他问沈盼:“这是什么花?”
沈盼冥思片刻:“不知道哎,拿回来的时候我没问。”
陆之枢:“怪好看的。”
沈盼故意厚脸皮问:“说我还是说花?”
陆之枢笑了:“你比花好看。”
沈盼羞赧,另开了话题:“早上想吃什么?”
陆之枢:“小笼包?”
沈盼:“行,我去买。”
两人买了两屉包子,两杯南瓜粥,和往日一样,简单吃了早饭。
陆之枢已经记不清包子是什么馅儿的,只记得自己吃完早饭,又回卧室倒头去睡。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前半夜上班,凌晨休息,早上吃早饭,之后要么外出,要么补觉。
这样昼夜颠倒、一眼望不到的头的生活,如果没有沈盼在身边,陆之枢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能挺过来。
***
陆之枢刚要填送货地址。
“陆总,好了么?”宋言走了过来,看到陆之枢笔下的货登记处还空白,他说:“你不会还不知道沈盼的地址吧?她在嘉禾望酒店。”
“我知道。”
“房间号知道么?”
“嗯。”
陆之枢应完,火速地填了收货地址。
宋言伸手,问他要笔。
陆之枢将看一眼笔,递给他,随后腾开位置,“宋总,请。”
宋言上前,趴在前台做了登记,他还叮嘱说:“一定要亲自让‘陆尧澄’签收,花上的卡片一定要显眼,让他看到。”
花店工作人员说:“好的。”
两人订完各自的花,并肩从花店出来。
宋言突然想起什么,问:“陆总,你今天去找沈盼么?”
“不去,”陆之枢拧眉。疑惑地看着宋言:“宋总,有事?”
宋言摸了摸下巴,突然提议:“我今天也一个人。这上滁,人生地不熟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