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什么了?”
“宋言说,男人把事业和感情分得清,那是因为不够爱,我觉得他说的很对,”陆之枢低头轻轻吻一下沈盼的额头,“我一直以为你是你,工作是工作。现在回头想想,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适应过把你和工作剥离。我所享受的,每天期待的,就是以前那些所有有你的时刻。”
沈盼头抵着陆之枢的胸口,抬手抱住他的腰,“我也是。”
“回来吧,”陆之枢说:“你住在周沫那边也不方便,乾鼎公寓我退了,你要不嫌弃,先住我现在那个单间公寓,等博简效益再好一点,我们再租一个大点的房子,最好离你上班的地方近一点。”
沈盼摇头,“够了。我不要什么大房子,有地方住就行。”
陆之枢:“傻姑娘,你怎么这么傻。”
沈盼:“所以你就仗着我傻,使劲欺负我?”
陆之枢:“怎么会?”
沈盼:“不然你怎么会那么冷漠?在乾鼎公寓,一个月才回几次家?”
陆之枢:“我真错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只想给你租一个周沫住的那样房子,忽略了你其实更需要人陪,而不是一个华而不实、空荡荡的房子。”
沈盼抬头,视线紧紧盯着陆之枢的脸,“还有件事。”
陆之枢:“你说。”
沈盼:“以后不许发生和阚彤类似的事。”
陆之枢垂眸,“对不起,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地道。博简有难,病急乱投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那时候你刚和我提分手,我心里特别乱……”
“心里乱,行为就乱了?”
“不是,”陆之枢说:“在Greedy门口被你和周沫看见我和阚彤一起出来,你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时候我就想,你是不是还没忘了我,因为在乎,所以生气。”
沈盼轻哼一声,抬头一口咬住陆之枢的脖子,以示惩罚,她没心软,咬的时候使了些力气。
陆之枢疼得闷哼,眉头耸动,但没推开沈盼,任由她撒气。
“我和阚彤在一起只是吃饭,聊生意的事,能带广林的时候,我都带着广林,”陆之枢说:“你和周沫那次去绿岛餐厅吃饭,我和阚彤也在……其实我早就看见你们了,阚彤问我,要不要和你打招呼,我没让。”
沈盼没松口,反而咬的更重了。
陆之枢重重闷哼,极力忍耐脖颈间的痛感,“我不是做贼心虚,我就想看看你的反应。谁知道你那么淡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