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没让他拉住。
“还来?”
“拉拉手,又没干别的。”
周沫一个白眼,“你还想干别的?”
韩沉摸摸鼻头,没再得寸进尺。
他忽然想到什么,说:“对了,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叫程鸢?”
周沫:“嗯,怎么了?”
韩沉:“前段时间在世纪嘉苑见过她,她好像租了杜陌优的房子。”
周沫:“什么情况?”
韩沉:“心外科的陆老师给租的,他俩……”
周沫:“他俩怎么了?”
韩沉:“没什么,都是瞎传的。”
周沫:“那陌优姐和宗政他们……”
韩沉:“宗政买了新别墅,两人搬去那边了,为了以后宗奕上学方便。”
周沫:“他们俩真让人羡慕。”
韩沉:“咱们就不让人羡慕?”
周沫睨他:“你觉得呢?”
韩沉:“肯定羡慕。”
周沫“嘁”一声,“少臭美了。”
韩沉却还是一脸得意笑容。
周沫想到什么,又问:“你见程鸢的时候,她状态怎么样?”
韩沉:“挺好的,她现在在心外科工作,有什么问题,陆医生肯定能及时发现,你别操心了。”
周沫:“挺好,东大一院心外科,也是个好着落。”
韩沉想起什么又说:“我前几天见她搬了一个家用呼吸机的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她说不是呼吸机,我感觉不像。”
周沫:“那肯定就是了。她的病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虽然关心,但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真让人难受。
明明是身边的人,也想自己能否尽一份绵薄之力,但似乎自己只能想想,一点办法都没有。
韩沉看出她的悲伤和无力,安慰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有些事,你也没办法,别给自己添负担。”
“我知道,”周沫说:“可我始终是个普通人,看到程鸢这样,没办法不共情,除非我是个冷酷无情的怪物。”
“是,能共情,所以你才善良,”韩沉说:“早知道你会这样难过,我就不告诉你程鸢的近况了。”
“别,你还是告诉我吧,”周沫说:“我想知道。”
“行,以后有什么消息,我都告诉你,”韩沉又说:“不过有件事,你好像真能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