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谁身上都会崩溃,心态再差一点的,可能会选择跳楼都不一定。
为了避免债务扩大,陆之枢唯一能选择的只有宣布博简破产。
然而他还是狠不下心来。
因为这就像自己亲手生养的孩子被自己亲手扼杀一样恐怖。
陆之枢整日用酒精麻醉自己。
起初沈盼觉得,他心情欠佳,也允许他放纵一些没什么。
可后来事态愈发严重,陆之枢整日只有两个状态,要么喝酒,要么醉酒,连饭都不吃了。
沈盼抱着他、求着他,哭的撕心裂肺,也没办法唤回陆之枢的失去的灵魂。
无能为力之下,沈盼打电话向周沫求助。
虽然周沫也不是神,但面对崩溃的时候,沈盼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周沫了。
陆之枢被送去医院。
周沫立即联系韩沉。
急诊室。
周沫陪着沈盼,一起看医护人员对胡子拉碴,已然不省人事的陆之枢进行处置。
一番操作后,陆之枢的生命体征平稳,也给了解酒的药物,后续只用安心等他醒来即可。
“怎么会这样?”周沫难以相信,不过几天没见,陆之枢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沈盼早就哭肿的眼睛又流下泪水,她咬着唇,抱着周沫,拼命摇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试图安慰他,但……没有用,他,走不出来。”
周沫抱着沈盼,不断拍她后背,给她力量和安慰。
韩沉来时,看到周沫和沈盼两人相依偎着,他不好说什么,只说:“我进去看看。”
“嗯。”
韩沉走去急诊室,看了陆之枢的情况,又简单和急诊的同事交流一番。
得知陆之枢得入院治疗,韩沉又帮忙办了VIP病房。
博简和陆之枢牵动的,不仅仅是他们,宋言和梁东岩也闻讯赶来。
看到陆之枢颓圮又堕落的模样,他只恨陆之枢不争气,“一个破公司而已,哪至于用命换?只要他能振作,我把翼天送他都行。”
“别这么说,”韩沉拍了拍宋言肩头,“翼天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博简对陆之枢不同,说是他的命根也不为过。”
“哎,”宋言捏拳,想发泄,却找不到能让他发泄的对象。
抬头看到一旁窝在周沫怀里,哭的伤心欲绝的沈盼,宋言更是心疼。
这小两口才刚结婚,怎么就遇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