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意外,也不会让他俩去。”
“话是这么说,但是……”
“别但是了,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情况吧,”沈青易皱眉,微微叹口气,“今年咱们组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顺呢?回头去半徐山烧点香拜一拜吧。”
今年确实流年不利,搞的周沫一个无神论者,都想去烧香拜佛了。
***
周沫随沈青易赶到医院。
齐延的伤已经经过急诊大夫检查过了。
来的路上,周沫给韩沉打了电话,让他帮忙去看看。
倒不是不信任急诊外科的大夫,韩沉毕竟是骨科的,手腕挫伤这块儿,他是最专业的。
韩沉人在医院,比周沫先赶到急诊外科。
周沫到的时候,韩沉已经领着齐延拍了平片回来。
“没什么大事,”韩沉说:“手腕脱臼了,一会儿带他去老师傅那儿去正骨,打个石膏固定一下,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周沫松了口气。
沈青易的心也放在肚子里。
“现在感觉怎么样?”沈青易的目光担忧地望向齐延,视线下移,落在齐延像小狗握手似的端着的手腕上,她心疼不已,“很疼吧?”
“没事儿老师,”齐延真没看出有多疼的样子,看着没心没肺的,“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什么?”
“你这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沈青易又心疼又无奈。
齐延确实是个不合群的“刺儿头”,但又架不住他这人真是心大。
和一般的官宦子弟不同,单纯只是大脑缺根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