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会不会承认,你直接找上门,那不是打草惊蛇?还想不想看他在学院被口水淹死了?咱们非上赶着,帮他转移矛盾点?到时候学院议论的就不是他和褚老师的事,而是和咱们的矛盾了。”
“是哦,”齐延想了想又说,“要是我去问呢?”
“你问和我们问有什么区别?你不也是我们组里的人?”
“那不一样,”齐延说:“首先我是新来的,我的性格你们也知道,直来直往对吧?不然我也不能一不小心‘背刺’小丁师姐。其次,我和任淮波因为队列项目的事还有点交集,瞎聊天,说不定还能套到点什么话。最后,我和任淮波没有恩怨,没有利益纠纷,之前我还和小丁师姐闹过不愉快,完全可以骗他说,我因为小丁师姐的事被你们孤立了嘛。”
众人老泪纵横:“……”
倒不是对齐延的想法无语,而是庆幸,一向脑子不会拐弯儿的齐延,终于也动了一次脑子。
虽然不好说,这脑子动的是对是错。
“大家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我的事你们就别操心了,”周沫说:“我理解你们的热心,但我实在不想和任淮波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哪怕是和他相看两厌的关系,我也不想有。咱们没几天就要走了,何必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在这种人身上?”
不予理会是周沫对任淮波的一贯策略。
本以为她这几个学弟学妹都能懂,然而她还是低估了齐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