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韵不开心。
母亲教育儿子,没什么特殊的,在场的女人基本都是当妈的,都知道养个儿子有多难搞。
但是韩沉的爷爷看不下去,数落了梁辛韵几句,说大过年的,也不嫌丢人,教育儿子平常怎么不教育,现在教育。
梁辛韵当时没多解释,只沉默地听着阴阳怪气和指责。
后来到晚饭时间,梁辛韵也不让韩沉出来吃饭,继续关着。
韩沉的爷爷看不下去。
韩沉是最小的孙子,大过年不给吃饭怎么能行,便命令梁辛韵,去把韩沉放出来。
梁辛韵态度很坚决,就是不放。
韩沉爷爷一气之下,把饭桌掀了,倒了的酒杯,泼了梁辛韵一身。
在场其他人也多多少少被汤汁酒水殃及。
韩毓头次见到梁辛韵如此强硬,也头次知道,自己竟然有个敢和父亲对着干的嫂子。
就说那次梁辛韵对韩沉的气生的莫名其妙。
原来是这个原因。
第二天一早,韩毓忙着回婆家,便带着冯又晴走了,到了也不知道,韩沉竟然和韩泽两人,一起欺负冯又晴。
或许,就算当时梁辛韵和韩沉和她坦白,她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韩沉那时候才多大,他们和冯又晴也不是天天见,关系也没那么熟,陌生的孩子之间闹矛盾,很正常。
也就是现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
韩毓再回过头来看以前,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你不必自责,”韩毓说:“你才多大,小孩子,不是一定不允许犯错,而是重在知错就改。你妈妈也给了你教训,还用那么惨烈的方式……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她一定要带你离开韩家,单独出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