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过呢。”
韩沉:“我来安排,你不用愁了。”
周沫开心的笑着,“好。”
……
翌日。
韩沉和周沫各自联系了自己的父母,想着小长假,两家人一起吃个饭。
梁辛韵说下午过来,她要去医院看看冯阳和韩毓。
韩沉和母亲叮嘱,让她多安慰一下韩毓,顺带还让她将韩济那句“姑姑有任何生活上的问题,可以找他或者找家里人”带给韩毓。
梁辛韵叹口气,“冯阳也没做到独善其身,是吧?”
韩沉沉默不语。
梁辛韵:“我知道了,我会转告她,不过——你姑姑能不能想得通,我没办法保证。相较于韩家的那几个哥哥,在你姑姑心里的分量肯定没有冯阳重要。那是她女儿的爸爸。”
韩沉:“我明白。所以二哥交代的这些话,您说比我说更合适。”
说起来,韩沉其实也是韩家的子弟,就算他再偏心韩毓,可冯阳自己不干净,也没可能替这样一个踩着法律红线的人说情。
梁辛韵不一样。
梁辛韵是韩家之外的人,也一直在韩家过得不愉快,相较于韩沉,韩毓或许更能听进去梁辛韵说的。
同样一句话,不同的人说,有不同的效果。
该打听的,该问的,韩沉都做了,但也无力回天。
晚上。
两家人约在了“逐鹿中原”。
十一这边生意火爆,还好他们认识老板宗政,不然真不好预约到位子。
柳香茹数落周沫,说吃饭在家吃多好,非出来吃,浪费钱。
周沫吐吐舌头,“在家还要自己做,出来只要带着钱和嘴就好啦。”
柳香茹食指轻戳周沫脑门,“歪理邪说。”
周沫撒娇说:“我这是担心您太累了,五张嘴呢,自己做要忙活不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