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但还能勉强维持生存。
然而仅仅这些是不够的,他需要长大、需要翻身、需要本事。
同样,他需要看人脸色、需要低眉顺眼、需要忍气吞声。
足够的心机和努力也让他有足够的运气,遇到了福利院的院长。
福利院有要求,年满十四岁就会被送去社会上工作。
他学习一直不错,于是主动找院长,谈借钱上学的事。
他保证,以后大学期间会打工还他钱,利息也会一起还。
那时候,他还十四岁不到。
院长惊讶于他年纪这么小,就如此成熟有想法,便答应他,只要他能好好读书,他会想办法资助到他毕业。
解决经济问题,他奋力一搏,一路经历高中、高考,之后上了大学。
彼时他的分数足够他报沪市的复大,但东大对本地的特困学生有优惠政策,可以免去学习期间的学杂费,如果成绩好,还能安排特殊赞助的奖学金。
彼时的他毫不犹豫选择了东大。
他读了八年制,毕业后选择最挣钱的科室之一骨科。
东大一院福利待遇好,他工作头一年就还清了之前欠的钱,当然也没欠多少。
上学时,大头的花费都由各种福利基金、优惠政策、奖学金之类的覆盖,借的助学贷款也不着急还,还没利息。
上述这些林林总总的资助,就是他上学期间所有的经济来源。
毕业那天,他拿到了他的博士学位证和毕业证。
回首往事,他觉得,自己那时候不顾羞耻心,放下所谓的自尊,厚着脸皮去和福利院院长借钱的选择,无比正确。
和未来的大好前程比较,羞耻心、自尊那些东西,不值一提。
过去二十多年,他压抑自己,克制自己,压扁自己,现在……他统统都要补偿回来。
体面的工作、可观的薪水、还算俊俏的长相,都成为了他存活于世的砝码。
它们像动物世界里发情期时,雄性散发出的荷尔蒙,那些嗅觉敏锐的雌性们闻到这味道,争相往他身上贴。
偶尔露骨的玩笑和挑衅、暧昧的言语,无不透露着自己贪婪的欲望。
他甚至不用做多余的动作或者刻意说一些撩拨的话,就有人能主动解开自己衬衫上几枚扣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不经意间露出自己的事业线。
作为动手能力和临床业务能力最强的新星,更多女人愿意将他归为潜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