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有我在,你不用担心钱的事。”
周沫:“不一样。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可能做个菟丝子一样的家庭主妇,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我想在工作、在社会上实现自己的价值。不然我读这么多年书,不是白读了?”
韩沉:“知道。我只是想,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其实也没那么缺钱。”
周沫:“这也是我庆幸的事,现在的生活还没到缺钱的地步,但是……也仅仅是现在,未来的日子还长,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准?未雨绸缪,多多存钱肯定没错。”
韩沉:“嗯。我也会努力,加油挣钱。”
周沫翻身,面对他。
她唇角带着欣慰地笑容,“我最佩服我导师了,她现在的生活状态,应该是不少人理想的生活状态,完完全全为自己而活。”
韩沉:“怎么讲?”
周沫:“学历高、还是大学教授、有能力,能自己搞钱,事业还风生水起。外人看她,可能会觉得可怜,还会惋惜她离过婚,至今还孤身一人。但我觉得,真正可怜的,是那些可怜她的人。我导师,要学历又要学历、要工作有工作,婚姻、离异、单身她都经历过了。女人不是说婚姻幸福才叫幸福,大多数婚姻其实就是凑合过,都是柴米油盐罢了。像我导师那样,想要什么,自己就能给自己什么,也不用发愁夫妻、婆媳关系。她有女儿,也不是举目无亲。她这样,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韩沉笑了,“是。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人生没有那么多标准答案。那些可怜别人的人,要么是内心潜藏嫉妒,觉着自己过得不好,别人一定也过得不好,要么是婚姻的围城效应,结了婚的觉得不结婚好,反之亦然。人对于自己没经历过或不熟悉的事物,总是喜欢夸夸其谈,要么极致贬低,要么无脑崇拜。”
周沫抬眸看他,眼神怨怼又带着怀疑,“怎么感觉你在说我无脑?”
“哪儿敢。我说谁,也不会说你。”
“说就说吧,我不怕人说。有争议,说明动过脑子,我这一生,宁肯明明白白死,也不想糊里糊涂活,”周沫说:“我时常在想,婚姻制度不过是社会发展的产物,甚至可以说是封建社会发展的产物,遗留到了工业社会。可能在工业社会前期,婚姻制度作为最小的经济单位,有利于社会稳定,有利于经济发展,但如果工业社会足够发达,现有的这种婚姻制度无法匹配社会发展,甚至限制了个人发展,所谓的婚姻制度,也会瓦解。”
韩沉惊讶:“这我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