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沉无奈摇头,“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你自求多福吧。”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韩济有点悲哀。
不管艾知音知不知道韩济出轨阚彤的事,韩济既然做了,他便亲手斩断了自己和艾知音之间往后的情分。
现在的情分,不过是用谎言和隐瞒维持着。
即便他不说,韩济也不可能瞒艾知音一辈子。
他可以保密、韩泽也可以保密,毕竟他们是韩济的兄弟。
阚彤可不一定。
谁能保证阚彤不自爆呢?
想和一个女人断了关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吃饭了,吃饭了,你们兄弟,还没聊够呐?”韩济的母亲从餐厅走来。
韩济紧张严肃的面色瞬间换上轻松自然的笑容,“好久没见了,随便聊几句。”
韩济的母亲:“你呀你,我还不了解你?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实际最疼韩沉。是不是担心他在东江过的不好?”
韩济笑道:“嗯。”
韩济的母亲对韩沉说:“有什么困难,不好和家里人开开口的,尽管找你二哥,他脑子活泛,认识的人又多,肯定能帮到你。”
韩沉:“谢谢二伯母,有什么事,我肯定先想到二哥。”
韩济的母亲笑笑,各拍了韩济、韩沉一把,“走吧,饭好了,吃饭吧。”
回头扫一圈客厅,她又问:“知音呢?”
“上楼了,”韩济说:“我去叫她。”
“行,你去叫,韩沉,我们去吃饭。”
韩济的母亲招呼韩沉去了餐厅,韩济则转身上了楼。
回到卧室,韩济发现艾知音不在,想到艾知音帮他去放眼镜,大概率在二楼的书房。
那间书房以前是他父亲在用,后来变成他的常驻地。
看文件也多是在那边,想来艾知音将眼镜放去书房了。
他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果然艾知音在书房。
“知音……”韩济刚想开口说吃饭的事,但见艾知音坐在偌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他不解道:“怎么了?不舒服?”
艾知音抬眸,好看的眼眸凝望着他,素净的脸面无表情。
她没有开口说话,反而很平静地将视线缓缓移到桌上的电话上。
“怎么了?谁来电话了?”韩济问。
“书房的电话和客厅是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