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希望未来的日子,所有人都顺利,工作事业都开心。”
柳珲道:“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周沫:“心诚则灵,和说不说出来没关系。”
柳珲:“……”
柳夏上前一步,“说出来挺好,大家一起沾沾喜气。我希望回轩能健康长大,我能在新的一年,找到合适的工作。”
“肯定能,”柳珲说:“要是你能过来帮我,我求之不得。”
柳夏笑了笑:“说说你的愿望吧。”
柳珲:“我没别的愿望,非要说一个……那只有希望你能来帮我了。”
柳夏:“你可真是,恨不得将家里全都砸进你的工作里。”
柳珲:“我做的都是造福咱们村的好事,有意义,人干起来也有劲头。”
柳夏:“主要是招村里的大爷大妈喜欢吧?”
柳珲不好意思笑笑,“反正很有成就感。”
他视线一转,看向祈子晋,“祁主任,您呢?有什么新年愿望?”
祈子晋:“没别的,就希望孩子上学的事,能尽快解决。这也是我新一年工作的重中之重。”
柳珲:“瞧瞧,祁主任比我还务实。”
几人笑作一团。
等着烟花放完,他们在车上吃了会儿东西,又简单聊几句。
冬天的河坝,风很大,但车里很暖。
话题说着说着,便聚焦在柳夏身上。
柳珲对柳夏的前夫恨得牙痒。
尤其是后来,离婚的事传的风言风语,变成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柳珲更是生气。
“都过去了,不提了,”柳夏一点不想回忆。
“是,人总要往前看,”祈子晋说:“未来才是更值得关注的。”
柳夏生出几分好奇,“祁主任,冒昧地问一句,您……不介意我离过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离异这个身份,比较有争议,您在禺山也是有名的人,和我一个离异还带着孩子的女人来往……”
“我们的来往,不犯法,也没违背道德,更没有碍着别人什么事,如果他人有什么怨言,那是他们思想有问题,错的是他们,不是我们。”祈子晋非常坚定。
柳夏听他的话后,放心不少。
离异带子,这个身份或多或少让她陷入自卑的情绪中。
祈子晋的肯定,给了她莫大的鼓舞。
“果然啊,和内心温暖的人接触,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