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害过你?”
“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但他就是不放我走,这就是在伤害我。”
一个只会强迫她做事的人,一个强硬地垄断她婚姻的人,一个自私冷漠却伪装出大方温柔的人,怎么可能让她做出好评。
只可能随着岁月的流逝,让她越来越恨他。
“他,应该不会放手的,”齐潭说:“他能跟你耗十年,说明他早做好和你耗一辈子的准备。”
“但我不想和他耗一辈子,一点都不想。”
“别任性,”齐潭说:“你爸爸就你一个女儿,现在他还在位,你过的风调雨顺,再过几年,等他退了,你大概率过不上现在这么好的生活。当然,你还要保证他在位期间没有犯事儿。”
晏以䜣咬了咬唇。
她不敢保证。
“你爸不是和他要了套黄凌江畔的房子吗?这件事最后怎么处理的?”
“十八巡视组来了,我爸,没再敢要。我也和我爸说过,他给的东西,别收,也别和他要东西。但他们私下怎么往来,我就不知道了。”
“你做的对,”齐潭说:“千万别沾上他们之间的交易,你就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好。”
晏以䜣耳朵贴着齐潭,听着他的心跳,她莫名心满意足。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会教我懂事,会保护我。”
“不,我保护不了你,”齐潭哀叹一声,“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谈保护你?”
“可我觉得,你就是在保护我。”
“这是你的一厢情愿,”齐潭说:“事实上……我对你,同情居多。”
“我知道,”晏以䜣说:“我从来不期望你对我有多深情,你和他是同一类人。同样为了追求权力放在第一位,感情,连末位都算不上。但你们也有不同。他……从来都只顾自己,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你——好歹还会顾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