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慢慢谈,我去和韩池说,行不行?”
他试着靠近晏以䜣。
晏以䜣却还是摇头,虽然齐潭温暖的怀抱让她心向往之,但她还是制止了齐潭。
“你别过来,”她说:“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给我想要的自由吧。”
“傻不傻,”齐潭温柔一笑,“活着才能谈自由。”
“不,对我来说,只要自由,就不可能活着。”
“我们聊聊,好好聊聊,”齐潭看她穿着单薄,他脱下身上齐延的外套,抬手丢给晏以䜣,“你先披上。动作慢点儿,小心点儿,别掉下去。”
他没有向前紧逼,反而折身去另一边搬来了椅子,坐在正对她,却很远的地方。
晏以䜣这才放轻松,捏着齐潭丢来的外套,一只手一只手地慢慢套上。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齐潭问。
“记得。”
“你对我是什么印象?”
“温柔帅气,善解人意,”晏以䜣说:“我送齐延去医院,弄脏了衣服,你送了我一套新衣服。齐延出院之后,你又带着他来向我道谢。感觉……很有礼貌。也没有官架子,和我接触过的那些人,不太一样。”
“你说的那些人,也包括韩池吗?”
“不是包不包括他,是以他为代表,”晏以䜣说。
“或许你只是对他有偏见。”
“你一直这么劝我,”晏以䜣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说,其实你也无力改变,想让我降低一些偏见,尝试去接受他。”
齐潭没有否认,“我……给不了你承诺,所以……”
“所以你也是听他的话,来劝我和他回去的?”
“当然不是,”齐潭说:“我来不是想劝你,更何况,你要有想和他回去的心,不会走上极端。我只是担心你,不想你出事。”
晏以䜣垂眸,“我能理解为,其实你心里一直有我吗?”
齐潭笑了,“我什么时候否认过这件事呢?如果我没有对你有过真心,我干嘛冒那么大风险和你在一起呢?我只是觉得,我不是个好男人。不够强大,太优柔寡断,谁都不想伤害,却谁都伤害了。追求权力的人,是不允许优柔寡断的,我虽然已经尽力将感情往后放,但我仍然做不到像韩池那样冷漠。最后还是伤了你。”
晏以䜣:“我知道,这些话你都说过。我也只用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够了。我从来也不需要你为我放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