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荣誉校友’实在当之有愧啊。”
“毕竟我们可没有他那样的家门传承。秦家是多少年传了多少代的老牌豪门了?他秦楼可原本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天之骄子。”
“哎,你这话就说得太酸了点。秦氏集团确实了得,但别说三代了,这些年在二代们手里日渐式微的大小豪门还少么?尤其当年那件轰动全国的大案后,秦氏集团可是元气大伤。要不是秦楼及时接手,大刀阔斧甚至壮士断腕地做了革新旧制的决定,那秦氏如今如何可是两说的事情。”
“没错,这一点我也赞同。秦楼这人‘天才疯子’的名号在金融业传了多少年了,个人能力在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里风头无两,半点都无需置疑。”
“…………”
从秦楼进来以后,四面八方就都在谈论他入行以来的那些“丰功伟绩”和各类异闻传奇,连带着原本冷清的展厅内都隐隐有热闹起来的迹象。
不少人跃跃欲试地想上来和这位难得一见的“贵人”攀谈,可惜来到这里的都不算傻的——秦楼这人脾气古怪是名声远播的,在不确定他今晚情绪如何的情况下,没人想上来做第一个出头鸟。
毕竟人际交往里,得罪人比讨好人可简单多了。
秦楼也乐得清静。
事实上,从在临时造型室外上了轿车后的一路上,他就一直在试图哄着第一次和他闹脾气的小蚌壳“回心转意”。
可惜之前在更衣室里,他的所作所为显然是完全把他家小蚌壳惹恼了——哄了一路,蚌壳缝儿都不带给他张开一丝的,到现在也不见什么成效。
不过秦楼在宋书身上最不缺乏的,大概就是平常在别人身上他最匮乏甚至可以说没有过的耐心和好脾气。
“喝点什么?”秦楼就站在宋书身后,贴着她的长发嗅着上面好闻的香气,低声问。
“……”小蚌壳今晚是瞥都不瞥他一眼了,只装没听见。
秦楼不以为意,仍是问:“那边有香槟和葡萄酒,桌台应该有调酒师,想喝一点酒么?”
“……”
宋书仍是不说话,精致漂亮的瓜子脸上一点表情都不见,眸子里情绪也淡淡的。眼睫微微耷着,有点没精打采,反正不理他。
这副与平素不同的模样只勾得秦楼心底愈发地痒,他自己从端着托盘的侍者手里取了一支香槟杯,连里面的液体是什么都没注意,先抿了一口咽下去,平复心底那点压不住的渴。
领带略微松散的衬衣领之上,线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