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接下来不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因房内的紧张气氛而感到不安,心脏“砰砰”狂跳,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 奎哥站在门口,缓缓拧下门把手。周围无数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房内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就在房门被拉开的瞬间,几个黑漆漆的枪口猛地从侧边伸出,有的朝向屋内,有的对准了奎哥。 不过持枪的人藏住了身形,刘敬信在屋内只能看到枪,并没有看到人。 奎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跟外面的人交涉了一番,然后微笑着连连点头,又重新关好了房门。 “有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奎哥苦笑着问林杰:“想先听哪个?” 林杰耸了耸肩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这两个消息是什么。” 奎哥似乎也觉得如此老梗玩起来很没意思,于是摊手道:“接下来的几天,你们恐怕是哪里也去不了了,只能在我这里住下来。我知道这也是情况特殊,就不多收你们钱了,房费给你们打个九折。不过呢,他们知道我这餐馆都是国人,不仅实施免检,还专门派人守在这里保护咱们,至少安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林杰无奈地摇头道:“早知道这样,我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不看这个热闹,说不定现在已经进到阿国境内了。算了,计划没有变化快,就这样吧。” 刘敬信上前问林杰:“咱们要被困在这里多久?” 林杰抬手指了指头顶,并抬头看向天花板。 刘敬信也跟着抬头往上看,除了看到挂成串的灰尘,和已经变了色、卷了边的墙纸,再没任何发现。 “什么意思?”刘敬信看得一头雾水。 林杰道:“天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刘敬信和林杰就留在了这家旅店里,外面是什么形势不清楚,他俩没事就聊聊天,偷偷喝点小酒,交流交流音乐和各自的故事,倒也算是自在,也更加增进了彼此的了解。 两人其实有很多共同点,都是在出道之前熬过了很长时间的苦日子,也都曾差一点就放弃音乐梦想。好在他们的骨子里都有一股执着的劲儿,让他们赢得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他们也同样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同样的生活过得久了,就希望能有一些变化,同样厌倦一成不变地过一辈子。 他们对音乐的追求也很类似,虽然林杰被冠以“流行天王”之名,但他从未停止过对“直击心灵的旋律”地追求,所以他们甘愿暂时撇下国内的安逸生活,冒着危险,不辞辛劳,跑到异域他乡来丰富自己的阅历,开阔自己的眼界。 当然,两人也有些意见不合的地方…… 刘敬信皱眉道:“我觉得你刚刚说得不对,穷则思变这句话有问题,我知道的,都是穷则惧变,惧怕变化会让一切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