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儴,又去看薛老爷子。
大房两口子心中一喜,他们就知道会是这件事,也不枉他们忍气吞声多日。
薛青山面上难掩喜色,他目光悲天怜悯地看了薛庭儴一眼,又去看了看其他人,最终还是落在薛庭儴的身上。
“狗儿啊,别气馁。你比你俊才哥还是要差了不少,跟着大伯再学两年,到时候家里也送你去镇上念书。”
这种口气在这种时候实在有些太刺人了,招儿嘴角挂着冷笑,就想说些什么,哪知却被薛庭儴拉了一把。
薛青山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心中暗讽,这丫头片子再难缠又怎样,也就只能在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上给人为难,逢上大事还是什么作用也不起。他皮笑肉不笑的,又对招儿道:“招儿啊,你也别气,大伯知道你是个心气儿高的,可心气儿高也不能当饭吃,你说是不是?”
屋里没人做声。
就在这时,薛老爷子突然气急败坏道:“老大,你说什么!”
薛青山不以为然:“爹,我这不是在劝狗儿别灰心丧气……”
薛老爷子的胡子都气抖了,拿着烟锅指着他:“用得着你劝,要去镇上念书的不是俊才,是狗子!”
这话一出,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屋里先是寂静了一瞬,很快赵氏略微有些尖的声音就打破了安静。
“老头子,你说啥呢,什么叫做要去镇上念书的不是俊才?”
薛青山也道:“爹,你是不是糊涂说错人了。”
“你爹没老糊涂,也没说错话,去镇上念书的是狗子,不是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