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娘你不能走,才心甘情愿。”
“我不是,我就是觉得……”招儿翕张了下嘴,颓然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等他再长大一些,可能去某地求学,抑或是游学,难道你能看着一辈子?你要是不想出去,那就别去了,反正咱家现在也不缺那点银子花。”
“我……”
“瞧瞧,你又不甘心,所以纠结什么呢?”
“我姐说我经常出门,说不定哪天回来家里多了人,说男人都喜欢讨小老婆,尤其是当官的。”
薛庭儴瞅着她笑了起来:“合则绕来绕去,你这是临出门前敲打我?”
“我没有啊。”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他突然一下子凑得很近。
“真没有。”
薛庭儴摸着下巴,一副思索的模样,道:“这事可真不好说,如今老爷我升官了,明摆着以后前途不小,就怕哪位大人看重我,把他家闺女送给我做个小妾什么的,你说我到时候是收还是不收?”
招儿笑眯眯的:“那你是想收还是不想收啊?”
“这个嘛……”
话音还没落下,薛庭儴就觉得唇上一疼,却是招儿咬了他一口。咬完这人就想跑,却被薛庭儴给拉了回来。
招儿就觉得一股咸腥味溢满了嘴,才知道自己下嘴重了。恍惚间,就被一阵浪涛卷晕了神智。
半晌,才醒过神来,就见他微微地喘着气,脸上带着笑:“家有悍妻,怕美人儿被磋磨,实不敢收。”
招儿笑了起来,扬了扬下巴:“算你识趣。”
两人胡闹了这么一场,一旁服侍的丫头早就吓跑了。
之后,起身收拾,招儿替薛庭儴又整理好官服,他还是磨磨蹭蹭不愿走。
“时候不早了,你再不去就失礼了。”
“你把我这嘴弄的,出去怎么见人?”
招儿本以为他磨蹭着是舍不得她,因为薛庭儴走后,她也要出门了,谁曾想是为了这事。
她抬眼看了过去,还真是!
不光肿了,还破了点儿皮。
她局促起来,想说什么,就见薛庭儴一笑道:“我就说是被母蚊子咬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留下招儿发了会儿愣。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骂人,哪家有这么大的蚊子?!
薛庭儴去了城外,见到了苟大同和一众巢湖水师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