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小乞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头皮都要炸了,全无章法地挥舞着蒲鞋,将有可能攻击到他的毒蛇拍飞。
周小渡却是沉静泰然,不疾不徐地来一条拍一条,还能分出闲心来指教身旁的二愣子,“你冷静一点儿,像你这样三分力用八分,只是徒然浪费体力,等你没力气动弹了,看你怎么……”那个“死”还未说出口,便被什么堵住了。
小乞丐听她卡住话头,不免生疑,扭头去看她,便见周小渡忽然弓下了腰,面色不大好看的样子。他顿时一惊,“你不会被咬了吧?!”
周小渡面沉如水,没有应答,小乞丐视线上下来回扫视着她,发现她的腿上渗出一道血迹来,正从她的裤管上滑落,“你真的被咬了?!”
周小渡吸了口气,没有否认,“没事儿,死不了。”她面色发青,感觉到腹中阵阵绞痛,心中将那给她下药的霍颜问候了千八百遍。
这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毒蛇屋,周小渡都差点忘了,她失去了内力,对身体的控制便骤降了一大半,故难以对这自然的生理现象再倒行逆施,难缠的亲戚就在此时——“虽迟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