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韩文则跪在柳祎祎床前,情真意切地哭着,“从小到大,没有人教过我,怎么爱人、怎么对一个人好,我怕你不接受如此丑陋的我,怕你离开我,我太怕了,所以才失去理智,做出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
柳祎祎看着他这副低三下四的模样,眼中浮起一层悲悯来,“文则,你别这样,站起来跟我说话。”
昔日狂傲孤高的男子此刻卑躬屈膝、尊严扫地,苦苦地哀求着,“祎祎,你原谅我好不好?祎祎,我们已经拜过堂,成了亲,夫妻一体,你难道真的要和离吗?你一个弱女子,过门不过三月便要和离,传出去别人怎么议论你?怎么议论柳家的家风?日后柳家在宜春怎么抬得起头……”
柳泱泱没忍住踹了他一脚,“呸!格老子的!我家祎祎啥都没做错,也就是点儿背遇着你了,有什么好议论的?给你狗胆子了,攀扯到我家家风上!老子告诉你,我们柳家脸面光鲜着呢,你家这些污糟事爆出来,有没有‘日后’这就说不定了。”
韩文则被踹了个乌龟翻,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不敢再生拉硬扯,而是膝行至柳祎祎手边,用脑袋蹭着柳祎祎,“祎祎,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好,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柳泱泱骂骂咧咧地将他扯开,“你他娘地离我妹妹远点儿,恶心谁呢你?”
“文则,你先起来再说。”柳祎祎眉头微蹙,低声道,“你这个样子,我看了心里实在不好受。”
柳泱泱不满道:“祎祎,你对这种人可不能心慈手软啊!”
周小渡喝了口水,津津有味地跟芝麻点评道:“热闹。”
好热闹的一出戏,一地鸡毛,就适合她这种刻薄人士观看。
芝麻无语地摇了摇头:之前跟他们哭天抹泪的也不知道是谁,现在见了这混球,竟又开始心软了,这是记吃不记打吗?
韩文则见事态出现转机,连忙站了起来,拾起几分过往的风度,深情款款地承诺道:“祎祎,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文则,你说爱我,是真的吗?”柳祎祎嘴角扯出一个凄苦的笑容,问他。
韩文则语气坚定,“自然是真的,祎祎,我对你的心意若是有假,那便天打雷噼,死无葬身之地!”
“文则,你曾说,最爱我的温婉善良,爱那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菩萨心肠……”女子怔怔地说着,语气幽幽,彷佛在出神,“后来我才知道,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