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江思白,自然是医术了得。
没想到哇没想到,这崔近屿不光纨绔,还如此变态,这是要对美人施以什么虎狼暴行啊,竟然需要一个大夫在旁边候着?!
“啧!你们看着本世子作甚?还不快走?!难道要本世子亲自送你们嘛?!”崔近屿感到不耐烦,高声道。
众友人不禁在心中齐齐骂了一句“禽兽!”,但还是不敢违逆崔世子,使着眼色乘船离去了。
江思白摩挲了一下后颈,脑海中闪过各种恐怖的画面,顿觉压力颇大,“世子,这不大好吧……”
“是不大好,但是本世子等这一天,实在等了太久了,今日若不见血,本世子心头难平。”崔近屿感叹道。
江思白目露惊恐,竖掌劝道:“不可不可,世子啊,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唯有克己复礼、压制恶欲,方才是君子正道,你若一意孤行,做那非人之事,江某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脚步滑移,挡到周小渡身前。
崔近屿拧眉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与你有何干系?你上赶着插手什么啊?”
“恩怨?”江思白愣了一下,他是错过了什么前情铺垫?
周小渡终是迤迤然开口,问那崔近屿,“小侯爷,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崔近屿听着她柔缓的嗓音,冷笑一声,“本世子好得很,就是逮不着你,心里不痛快。”
“那你今日是要如何?揍我一顿?还是……杀了我啊?”周小渡唇角微扬。
江思白:……唔,听不懂,还是先别乱搅和好了。
他脚步滑移,默默地又滑回了原位。
没有江思白的阻挡,崔近屿和周小渡的目光直直碰撞,似有刀锋相接之金鸣,空气里都开始弥漫起一股子火药味儿。
“你我打一场,生死自负。”紫衫青年两手叉于胸前,轻描澹写道。
红衣女子倨傲地将下巴一抬,“若我不愿意呢?”
江思白: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展开……难怪要自己留下来了,他们这是要死斗啊!
“那你就别想走。”崔近屿道。
周小渡嗤笑一声,“你拦得住我?”
“你大可试试我能不能拦得住你。”崔近屿目光如电,凌厉慑人,“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你别忘了,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他长臂一展,手掌勐然一张,口中大声喝道:“剑来!”
周小渡童孔剧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