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提刀将那尊佛像砍得破碎,用外面那些尸体的血,写就了新的匾额和神谕,“不敬河神者,永堕阎罗殿”。
随后,在望水寺里换上新塑的河神像,望水寺再次打开大门时,已不再是望水寺,而是河神庙了。
那些和尚也不见踪影了,只剩下一个有大神通的“河神使者”。他们那么信奉河神,那便让河神降世显灵吧……
说到这里,虞渔不由得轻笑起来,“那些和尚去哪里了呢……他们绝对猜不到,那些坏和尚啊,其实都到他们的肚子里去了。”
周小渡想到江思白的那句“配方和常见的五石散方子不太一样,有的药材我一时间也嗅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皱了皱眉,“你把那些和尚的骨灰,混进神药里了?”
虞渔惊讶道:“你好聪明,竟然猜得到。”
周小渡被这人的恶趣味无语到了,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你故事确实很悲惨,你想报仇我也能理解,我不会插手你的大事,但你也别让我久等……我在山下静候佳音。”
她站起身来,将那把长刀丢还给虞渔,继续道:“希望你能遵守诺言,大仇得报那一日,亲手将《幽明刀》交给我,如果你觉得我太霸道,那我也能付你买书钱,当然,前提是我的钱袋子能负担得起。”
“你要《幽明刀》,不是给自己用的吧?你的惯用武器并不是刀。”虞渔坐在河神像脚边,看着周小渡,“我记得你身边那个小弟弟,身上背的才是刀。”
“对啊,我是为了他才找你讨要《幽明刀》的,那又如何?”周小渡坦言道。
虞渔道:“没什么,只是想说《幽明刀》很难练,如果他吃不了苦,或者脑袋不开窍,那他不该学《幽明刀》。”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弟弟下手呢,吓死我了。”周小渡笑着,眼里却无半分笑意,“你都能学,他又怎会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