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
他不由自主地想道。
这头老虎的攻击,和周小渡的拳打脚踢比较起来,好应付多了。
如果周小渡知道我拿这畜生与其比较,肯定会气得给我一拳,破口大骂。他莫名想到这个可能,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紧绷的心弦为此松弛下来。
吊睛大虎愤怒地咆孝着,虎爪拍在擂台上,奋力向前进攻。
盛余庆眯起眼睛,想到周小渡那番“你只需要再凶狠霸道一些,将它驯化即可”的理论,心里油然生出一个主意。
他抬臂握住身后的护栏,白靴踏了上去,借力一蹬,猿猱般灵巧攀援而上。
冲上来的老虎急急刹住了脚,险些一头撞到护栏上,随后,它后腿人立而起,前爪攀在护栏上,一边试图去勾少年的脚,一边气急败坏地狂吼,“吼——”
观者见他也是如那干瘦青年般爬上了护栏,纷纷大骂他“孬种!”“怂货!”,然后向角斗场的胖老板提出意见,“以后把这护栏换成细密滑熘的铁丝网得了,不然一个个都这么搞,多败坏兴致啊!”
胖老板只是抹了把汗,点头称是。
待那老虎叫了一会儿,似是有些疲惫,少年这才作势要往下跳。
老虎见状,急忙翻转回身,要去逮住他。谁知,盛余庆方才只是诈它罢了,等它扭过视线去,这才是真地松手下坠,落到那老虎的嵴背上。
老虎惊叫一声,“嗷呜嗷呜”,扭着腰腹蹦跳起来,要将他甩开。
盛余庆一只手臂下勾,搂住它的脖子,两条腿死死夹住虎身,另一只手扯下束腰的碧色长绦,两手抓住长绦两端,缠住那虎颈,用力一勒——
“嗷!”
老虎奋力挣扎,但套在脖子上的细绦越动便越紧,令它窒息。一番挣扎无果后,它无力地萎靡趴地,晃着晕眩的脑袋,试图呼吸空气。
盛余庆也是出了一身汗,那长绦将他的掌心勒出了血痕。
此时,他将那长绦略略松了松。
大老虎感觉脖子上的束缚略松,连忙张大了嘴巴,咧着利齿,呼哧呼哧地喘息起来,让那新鲜空气灌入身体。
盛余庆见它在喘气,自己也借此空档歇了歇,好恢复体力。待那老虎恢复了精神,再次扭身蹬腿,挣扎着要将他甩下来,他便适时用力,再次将那长绦勒紧。
等到老虎头晕眼花地几欲断气,他才将劲力一松。
如此几番重复,那老虎到最后都不敢再挣扎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