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你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么?”
盛余庆气极,道:“我就是,我就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担心我被人吃豆腐么?”周小渡挑了一边眉看他,面无表情地说,“姓江的小白痴都说不出这蠢话来,还是说,你担心我辣手摧花、蹂躏少男?我还没那么变态。”
盛余庆木着脸,说:“……你开心就好,不用管我死活。”
周小渡觉得他这就是同意了,很满意自己说服了队友,隔天就扮得花枝招展、风骚倜傥,摇着折扇上街去了。
说实话,此时正凉爽,走在外头并不需要扇扇子,但是要风度,多少就得牺牲点儿温度。
周小渡瞅见迎面而来的涂子律,立时来了一出左脚绊右脚,裹挟着清爽的幽香,跌到涂子律的怀里,用她柔弱无骨的手掌,自然地摸了一把对方的“胸肌”——
咦?
周小渡刚反应过来,便被涂子律抓着手推了起来。
涂子律强作镇定,“这位兄台,你没事儿吧?”
周小渡心说:原来你是女的啊,难怪长得这般清秀呢,那就不是断袖了……问题不大,本人今日这身,男女通杀。
“无妨,让兄台见笑。”周小渡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温雅又不失潇洒,精致俊逸的面容,令路过的行人频频回头,“今日风大,吹得在下头晕,这才撞到了兄台,还请不要怪罪,不若在下请兄台喝杯热茶,聊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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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一点小事,阁下不必往心里去。”涂子律拒绝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阁下自己注意身体。”
周小渡也没强求,作了个揖与她告别,只是在擦肩而过时,把涂子律腰间的钱袋子给顺走了。
涂子律刚走过一个路口,便被冒出来的盛二少爷给拦住了。
盛余庆惊喜道:“好巧,幸亏遇到你了涂子律!”
“二少爷,有什么事儿吗?”
“我和江郎君要下盲棋,缺个记谱的,正巧遇到你了,你就来帮忙吧,跟我走吧!”说着,他拉着涂子律就往江思白的宅子走。
涂子律道:“可是属下还要去清点货物……”
“你明儿再去也不迟嘛!”盛余庆不容拒绝地将涂子律拉走,暗中和远处的周小渡对了个眼神。
周小渡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既然涂子律不受美色诱惑,那自己就用高尚的品格折服她!
涂子律跟着盛余庆到了江思白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