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将军请回吧。”
“你!”
李平的脸又冷了几分。
“不识好歹!张松出使楚国传回消息,楚王提出的条件里可是指明要你的脑袋。你自己掂量吧,别替旁人抗了罪名,死到临头追悔莫及。”
两人终是不欢而散。
铁门打开又关上,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李平的脸色从悠然变得冷峻。
身边跟着的随从见状说道。
“家主,张任不识抬举,咱们何必帮他?”
李平鼻孔里哼出了一声道。
“张任上位靠的是多年来镇压南蛮子和当年平定巴郡叛军打出的威望,他便是熬过了这一关,王上也不会重用他了。让我忌惮的是法正,就好比现在,张任居然宁死也要帮法正抗下主谋的罪名,我实在搞不懂法正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不扳倒法正,我难以心安啊。”
······
成都的大街上热闹非凡,阴冷的天气似乎也未能阻挡民众走街串巷的热情。
“听说了吗?刚从东边传回的消息,楚王提出要杀张将军、割让永安郡才肯议和,张别驾狠狠羞辱了楚王一番。”
“真的?我本来也对蜀王不抱多少期待了,也就蒋琬那些人还不死心,没想到蜀国这次难得硬气了一回,倒是涨了几分志气!只是如此一来,议和之事不就黄了?”
“哪那么容易黄?这跟商贾讨价还价是一个道理,吵的再难听最后还得看谈成多少价钱。”
两个游学士子坐在酒肆里谈论起当前的时政大事。
法正收回了目光,继续在街上走着。
走着走着,旁边的小巷子里又传来另一项吵闹。
“凌老二,开门!别装了!老子知道你在家!今天再不还钱,老子拆了你的房子。”
债主带着两个打手拍着门,不停地叫嚷,屋内却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法正微微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就走进了一家青楼里。
大厅里坐了许多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哥,身边还站着一两个下人伺候,大厅中央的高台上坐了美艳的女子,手中轻抚,琴音渺渺,让人飘飘欲仙。
“公子是第一次来?可面生的很。”
一个余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贴了上来。
“公子没有熟悉的姑娘可以在这大厅里听曲,每隔一个时辰都有姑娘轮值演奏,大厅的茶水钱只要五两银子。楼上的包厢则要十两银子,却可指名让姑娘来演奏,至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