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已经活跃在禁卫军团,而武岳则是几乎没有带兵打仗的经历。
出来之前大家都还担心武岳会不会瞎指挥,好在武岳自从离开帝都之后就很低调,白天待在御辇里跟着一起行军,晚上扎营之后也基本上都待在军帐里。
这话武翎说得,武翰却说不得,他对武岳这位血缘上的堂兄,事实上的君臣并不熟悉,从行为上武岳并没有插手军务的意思,反倒是武成的态度,让大家心里有些担忧。
自从武岳亲征的决定做出之后,武翰在军中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不少对武岳的质疑,怀疑他又像五年前那样不理智,而且比五年前做出了更莽撞的决定。
毕竟五年前的那场战争,为武岳“天子一怒”而买单的,正是这支禁卫军团。
“听说觉叔在龙川城牺牲了。”武翰踢了一脚地上的砂石,把目光从军帐上移开,转身向北面走去,他们俩在军中的职责是巡视护卫,总不能一直盯着皇帝的军帐。
“是啊,好不容易等到清哥突破到超凡,到兵部任职的调令都下了,结果...”武翎跟着武翰往外走,也有些唏嘘。
“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觉叔如果想走的话早就走了,要不是他留在龙川郡组织防线和阻拦景军,恐怕夏无疆现在已经打到磐高了。”
武翰是武成的嫡子,平时耳濡目染之下对军略也有比较多的了解。
以前阵子景国在东线闪击卫国的进攻速度来看,如果没有武觉在龙川郡紧急构筑了三道防线硬生生拖住夏无疆的步伐,失去了北方军团的北境再加上涣散的人心军心,大概率会一触即溃。
或许在禁卫军团赶到之前,景军就已经像外界预计的那样,迅速地吃下了北边的两三个郡。
“翰哥,你说这一仗咱们能打赢吗?”
武翎有些心虚,他这个皇子加入禁卫军团一开始只是为了混个资历,待两年就出去了,哪能想到这么倒霉,才来没多久就要真的上战场,打的还是刚刚歼灭了北方军团的夏无疆。
这一路上过来,他们在路上收拢了不少溃兵,也看到了许多从北方抛家舍业往南方逃的修士,他们仓惶的样子令人气恼,同时也免不了对这场战争的未来产生担忧。
武翎心里发虚,同样是战场新丁的武翰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望向北方的葬龙川,仿佛可以看到江对岸有不少人正在江边布置着阵法和工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当然能赢,我们可是天武帝的后人,太爷爷还在看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