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夏无疆成功撤出龙川郡也是我们想看到的结果,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武国人打仗真是太扯了。”金南宙看着军事部参谋处摆着的沙盘,一脸苦恼地抓了抓头皮。
“派一小队超凡咬住,高机动的部队快速穿插,把对方拖延在暴雨中。另外他们不是还有很多来自宗门的修士吗,散出去让他们偷袭,发挥单兵作战能力强的优势,怎么打都行啊,这就让人跑了?”
“武国军队就这样,咱们又不是没打过,喜欢抱团在一起,打仗就喜欢一拥而上。这个世界的国家战争史也就两百多年,打仗打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刘明江澹澹道。
“说是围城,但连景国人的补给线都没办法完全切断,武国后方的动员能力比景国差太多了,兵力补充不上,大量中州的传世宗门在后方囤积药材和符箓,发国难财。
说是军队,也有了团结基层力量发挥作用的阵法,但说到底靠的还是超凡修士的个人英雄主义,当天武帝不能再随意出手,他们变没有了箭头,从心态上也落入了下风。”
楚良接过话头,“没有凝聚力的乌合之众不能称之为军队,武国的禁卫军团从这次的表现上倒是对得起武国的栽培,以这次打完的底子加强训练,再过些年倒是有可能恢复之前那样的强度。
那些花里胡哨的义军和宗门修士就不说了,充其量能壮个声势,真要打起来不拖后腿就不错了。景国手里的季神幡也不是吃素的,天武帝不能动手的情况下,说不定夏无疆还在等着他们上呢。”
“武成虽然没那么聪明,但也不是傻子,暴雨的环境,地方有援兵的情况强攻追击,万一重演了威宁城下的旧事,那可就不是龙川郡一个郡的事情了。”
金南宙回了一句,随即转向参谋组的徐科铭,“老徐,你怎么看?”
“坐着看。”徐科铭嘴里叼着一根烟,但是没有打上火。
“景国人赌性都很大,从景从云到夏无疆都是如此,这是一种习惯,面对强大的武国称臣数百年,不赌就完全没有机会。
他们或许能赌赢很多次,但这种走钢丝的玩法,只要赌输一次便是万劫不复,所以我比较期待他们如今攻守易势之后会不会想办法转变这样的心态。
这次夏无疆赌赢之后,议和的事情又得拖一拖了,他们退回威宁就拿回了主动权,和不和平对他们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武国人在武国境内都没留下夏无疆,更不可能去景国把场子讨回来。”
徐科铭的推论基本上就是真相了,夏无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