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低落的时候,到了乌托邦也有田路远这样的家长给他压力等等。
于是陆川便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受到了某种外力的影响,干扰了自己的情绪,以至于自己明明没多少委屈,却开始强行伤悲。
焯,这是什么范围技能啊,怎么连观众席都杀?
而且你这让人伤心的能力有什么用啊,难不成还能让我哭?哭还能哭死人不成?
陆川一边胡乱地想着,一边努力回忆开心的事情,然而他却突然听到了哭声,回头一看,赵曼玉早已泪眼滂沱,其他人相对来说要好一些,但也都是在强忍着悲意。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不好!
陆川勐然回头看向广场,他们这一行人只是承受了余波尚且如此,那身处神祇寒天身侧的景国修士,岂不是更要遭重?
他看到此刻的广场上已经是哭声一片,但也有好几位超凡还有行动能力,依然结成阵型在抵挡寒天的攻击,然而受到影响的景国修士显然没法再维持严密的阵势,很快就有修士被击飞出去,身受重伤。
权柄,这就是所谓的神祇掌握的权柄吗?
陆川心里无比的震撼,他马上联想到了景国传闻中屡次在威宁城外翻盘的战绩,武军总是莫名其妙“被包围”然后陷入恐惧溃败,或许那神秘的宝物已经有了答桉。
景国必然是杀过神的,他们手中掌握着某位神祇的权柄,今天的寒天对应的是“悲”,而那项景国掌握的权柄或许就是“惧”。
“原来如此。”余欢长舒了一声,“这便是神祇的权柄吗?确实有趣。”
他回头看了一眼陆川,似乎在惊讶陆川心智之坚,居然不受神祇影响,随即扬了扬手中的剑:
“你在此地看护大家,不要随意走动,我去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