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妈，您认不认识楚枳啊？”拳妹询问。
“怎么，你也是楚老师的粉丝？”经纪人肖妈反问。
没等拳妹回应，肖妈继续说：“我给你说，本来公司选我给楚老师当主经纪的，可惜我手里艺人太多，根本忙不过来。”
“哎，我为了你们这些崽子哦，是放弃了很多。”肖妈的口音极具妈味。
她丝毫不提太阳川禾是选四人过去，末了是牛江雪被选上，但在艺人面前装装是没问题。
“要签名吗？没问题，我和楚老师有点交情。”肖妈说。
“不是……”拳妹不追星她只想搞钱。
拳妹话未说完就被肖妈打断：“难道还想私下照相合影？”
肖妈和楚枳的交情仅限于加微信，同公司要个签名还成，但更多就有些过了。
一个老经纪手里，肯定不止一两个艺人，同时太阳川禾进军了直播行业，拳妹和楚枳的关联是同公司。
“我想问问知不知道楚枳办公地点，我想翻个垃圾桶。”拳妹快速地说，不能让肖妈有机会插话，否则又废话一堆。
她道：“学猫叫最近老红的歌，都是楚枳的废稿，我们去翻翻垃圾桶，说不定也有神曲潜质的废稿，不能浪费啊。”
“如果学猫叫是我唱的，我全网粉丝能破两千万。”拳妹补充道。
翻垃圾桶大可不必，可真有废稿可以买过来，肖妈很清楚拳妹有钱，别小看网红挣钱能力，花费一两百万买首歌小case。
打定主意，肖妈打电话联络牛江雪。
在学猫叫洗脑大众的阶段，时间不徐不疾地向前推进，来到5月11日。
明南直也并非无能狂怒，他行动力颇为强悍，做过最为自己津津乐道的事，2011年H国大邱举办的世界田径锦标赛，他当中间人协助财阀一手买通裁判组，让美利坚200米掉了个银牌。
端午节、毛笔、太极、摇滚、纽约迟早都是他们大H民国的，明南直他联系艺术文化团体总联合会，把楚枳不尊重前辈的过错放大。
总联合会的老头子也义愤填膺，他们对这个国家贡献这么大，年轻人就该当牛做马。
“年轻人不会喜欢一个不尊重前辈，没有礼貌的臭小子。”明南直的中心思想。
“制片，这里是您需要的文件。”崔秘书毕恭毕敬地送来文件。
“嗯——”明南直目光瞥到崔秘书衬衣有明显褶皱，好像白纸上的墨点，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