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歌曲的感情,是国际级。”
“歌曲具有磅礴基调,又具备爱情的悲伤,平衡音的运用达到一个他这个年龄不该具有的地步。”
森德斯特林对《喀秋莎》的听后感如上,一开始没觉得多好听,掌声也是随着人群礼貌鼓掌,简短的两分半钟歌曲结束,仔细咀嚼似乎又不错。
克拉拉玛也说:“楚枳先生的高音如钢琴悦耳,但对歌曲赋予感情也很擅长。”
“不单是擅长,歌词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但能把简单的歌词处理得感情细腻又磅礴,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放一起,现场演却一点瑕疵也没有,高音天才这样的称呼,对楚枳先生来说还是太片面。”帕西法尔说道。
“是太片面。”森德斯特林点头,他先前认为缺少高音会没什么看点,刚才的表演很好的给了他一个颠覆。
森德斯特林说道:“我有个想法,邀请楚枳先生去吉尔德霍尔学院讲一堂课。”
“很不错,最好能让楚枳先生讲讲自己的经验和技巧。”帕西法尔点头。
“楚枳先生应当还不到二十五岁,这个年龄有当下的演唱水准,除了先天的天赋,一定有后天的培养,是可以让学生多学习楚枳先生的作息。”克拉拉玛女士很赞同。
学生:“首先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人……”
坐第三排的华夏声乐嘉宾又是另一幅光景。
“郁夏强多了。”马旌直接拉踩。
魔都大剧院的女低音歌唱家秦泰珏感觉拉踩有点不好,不过人没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她道:“楚老师的歌唱水准是超越同年龄段的强势。”
“肯定,郁夏什么时候能和楚老师放一起了。”小壳接话。
孝茸绪道:“楚老师的开幕表演,给本场声乐交流定下了一点也不低的基调。”
到来的华夏嘉宾都开始用郁夏和楚枳比,不约而同地踩两脚前者。
之所以会有眼下的情形,是郁夏在美声领域引起公愤。
舞台的第二个作品,表演嘉宾是有“法兰西跑车”之称的爵士歌手,唱得很好,但现场的毛子和小果实还停留在《喀秋莎》的余韵里,本有的艺术效果遭到缩减。
倒霉的不止是“法兰西跑车”,准确说是接下来的三位表演嘉宾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歌剧实在欣赏不来,我想睡觉了。”有小果实小声说:“能离场吗?”
“离场还是不太好吧。”
“九爷还会上场吗?刚才表演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