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身上,屏住呼吸,等待着回答。
他们也想要知道,这样的诗词,到底是什么人所做。
但李牧面色淡然,双手背在身后,道:“你们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这个逼,装的就很生硬了。
但对于刘木杨三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赤裸裸地打脸。
诗词比不过人家,就已经让他们快要恼羞成怒了,现在竟然还被如此狂妄地羞辱,这简直就和被人用鞋底板赤裸裸地对着他们的脸抽打了。
“狂妄,简直是狂到了没边。”之前就曾开口嘲讽李牧的寒山书院的那个矮冬瓜书生,拍着桌子大吼道:“就算是作出了【陋室铭】的少年大宗师李牧,也不会如此羞辱我院首席,你不过是一个小穷酸,何德何能,竟敢如此骄横?”
“不错,人品即诗品,如此目中无人的狂徒,如何做得出来这样的一首诗,莫不是从哪里抄袭得来?”另一位凤鸣书院的书生,也站起来大喊,这种技不如人泼脏水的手段,他们这些读书人,实在是最擅长不过了。
其他一些书生们,也都鼓噪了起来。
之前一直都彼此仇视的他们,此时倒是同仇敌忾了起来。
那几个天剑武馆的弟子,彼此对视,最终目光都落在了郑存剑的身上,为首那个弟子,大刺刺地问道:“喂,你这个同伴,什么来历?”说实话,身为武人,他们其实是看不起这些所谓的书生,一个个自称是文武双全,但这些书生所谓的武,在他们的眼中,称之为舞还差不多。
郑存剑没理他。
那天剑武馆弟子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啪地将腰间的长剑,拍在桌子上,道:“问你话呢,聋了啊。”
郑存剑阴阴一笑:“不想死,就闭嘴。”
“你他妈的找死。”天剑武馆的弟子们都怒了。
郑存剑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光,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就算是张乘风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说话,你们想死,我随时可以成全你们。”
这一句出来,几个天剑武馆的弟子,就有点儿惊疑不定了。
而也恰巧是在这个时候,三楼上,之前那个容貌秀丽的丫头,蹬蹬蹬蹬地跑下来,径直来到李牧面前,行礼,道:“这位先生,我家小姐,请您上楼一见。”然后又转身,对其他人道:“我家小姐,感谢诸位今夜前来捧场,各位请回吧。”
顿时,场中又是一片嘈杂喧哗之声。
果然,花大家终于开窗了。
很多人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