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又道:“这些年,对亏了白萱妈妈的照顾,奴家才能在这烟花之地,保全清白之身,不至于堕入无边苦海,奴家心中感激白妈妈,这种恩德,若是弃之不顾,奴家心中难安,但若是公子你不愿意,奴家也就不去参合这种事情……”
李牧连连摆手,道:“花姑娘你想多了……呃?”半句话说完,突然觉得不对,我又不是小鬼子,张口闭口花姑娘多违和啊,于是又道:“从今以后,我就叫你花儿吧,人生在世,当恩怨分明,你想要报答白妈妈,我自然是完全支持的,只是,我今日来,本是要接你出教坊司,前去太白县的,这样看来,今日你怕是走不了了。”
“啊?公子要离开长安城?”花想容心中一惊,突然紧张了起来,怅然若失。
李牧笑笑,道:“只是临时有事,所以要回去一趟,往返最多也就是两日时间,两日之后就回来了。”
他的计划,将李母送回太白县之后,他是要即可返回长安城的。
一则是因为要去寒山、凤鸣两大书院的书库中借阅。
二则是要前往长安陵,尝试汲取隐藏在地下地脉之中的风水灵气。
至少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他肯定是要留在长安城中的。
花想容听到李牧这么说,悬着的心又稍微放下来一些,心中很是感激李牧,她看得出来,李牧并没有一般大人物那种居高临下和对于女子的轻视,而是对她非常迁就,很在意她的感受,这种温柔和随和,在诸多大贵族大人物们的身上,是根本看不到的。
这让她一颗芳心,越发牵系宰了他的身上。
能够在滚滚红尘之中遇到这样一个人,何其幸运也。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而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这样一个人。
“公子今日可是要观舞?”花想容道:“奴家这两日,新练了一曲舞。”
李牧笑了笑,道:“今日且不观舞,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和花儿你商量。"
“公子请说。”花想容跪坐在李牧的身边,好奇地道。
李牧道:“花儿可曾想过修习武道?”
花想容讶然,道:“公子可是想要让我习武?奴家也很羡慕那些高来高去的女中丈夫,快意恩仇,只是昔日在上官家的时候,父母都不愿我习武,不想让我受那个苦,后来家道中落,在想要习武,就没有机会了,如今,我已经错过了最佳习武时机……”她面色,就有些黯然。
李牧道:“谁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