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臂,同时破坏对方重心,教他摔下了楼梯。
倪尼这一段的表现非常好,行云流水就是一套,澈哥咬着牙。
他妈的..
确实疼。
一个特写就是打到脸上...
澈哥龇牙咧嘴被记录了下来。
不过没关系。
表情管理。
澈哥还是很帅。
还没待他反应,宗瑛已用一次性约束带反捆了他双手。
他的出声很艰难:“宗小姐,我们可以坐下来谈。”
宗瑛并不打算中止这教训,压制着对方,闭眼一字一顿道:“你现在就可以讲。姓名、年龄、籍贯、住址。”
“盛清让、三十二岁、沪籍、住址...”他稍作停顿,讲话困难却和气:“就是这里。”
“这里?”
“是这里。”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还没等宗瑛开骂,却感觉头都要裂开一样的疼,手突然就松了,盛清找到机会起身,连忙用力挣开了约束带。
下一秒,他却俯身的温和询问:“宗小姐,请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宗瑛痛得几乎睁不开眼,只觉得牙齿都要咬碎了,浑身肌肉都在发颤,基本没法子说话了。
盛请让问:“是止痛药吗?”
得不到宗瑛的回复,他快速后退两步拽过沙发上的毯子,披上宗瑛的肩榜,抱起她送回沙发。
他记得厨房有一只药箱,遂又快步去厨房将其取来,随后快速翻出止痛药,与茶几上的水杯一起递过去。
宗瑛连也水也不要,从他手里抓过药片径直吞下。
七月天里,她颤抖的手指碰到他手心,他竟然觉得冷。
因此他又从躺椅里拿了一件外套来给她盖上,之后不再扰她。
轰隆隆一阵雷。
室内只闻得走钟声与宗瑛沉重的呼吸声,随后雨点密集扑向玻璃窗,夜景一下子就模湖了。
连忙喂药。
好一会儿后,浑身发颤的宗瑛状态总算好了过来,似乎是好些了。
关上窗帘,盛清让打开一盏顶灯。
靠窗一长排书架里,陈放着医药相关书籍,以及各类证书与奖杯。所有者显示是同一个人――宗瑛。
书架旁是硕大一只旧相框,里面密密麻麻贴满照片。
照片里的宗瑛嘴巴永远是瞥这的,看来很冷漠?
他又回到厨房,拧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