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变得这么强的？”
李含沙最关心的，还是如何修炼到孙石生这样的层次。
这份强大，已经远远不是人了。
人体有极限，基因决定了，人再怎么锻炼，也就是那个样子，只能依靠技巧御敌，劲力是有顶点的东西。
可眼前之人，已经超出了极限。
而唐紫尘、王超、禅银纱等人，看上去也超出了人体的极限。
尤其是王超。
他也见过王超与禅银纱的作秀，一拳打碎擂台的新闻。
现在想来，恐怕是真的。
而那些观众之所以没有受伤，恐怕是因为孙石生出手了吧。
“心灵修行，然后补充营养，让自身的潜能完全开发出来。”孙石生言简意赅。
“心灵修行吗？”
李含沙点点头，缓缓说道：“也对，人体有极限，但心灵无限，以心灵牵动肉身，确实是一条正道，能够让人进步。”
“而肉身想要跟上心灵的进化，自然需要大量的营养了，不然肉身应该会消耗自身的潜能成长，导致短寿······”
“虹化的高僧，羽化的真人，大抵如是。”
“只是心灵如何修行？”
最后，他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虽然他自觉自己的心灵不低，有“秋风未动蝉先知”之觉，亦有“体悟阴阳明道真”之妙，可以感应到危险，但同样修炼到至诚之道的人，却无法感应到他。
但是，他想要再进一步，却是不知道该怎么修行了。
因为，这玩意有些玄妙，并没有如国术那般的明确划分，虽然明、暗、化在某种意义上，也不是境界划分，但寻常人都需要根据这顺序进步，也就能够给人一个清晰的认知。
而心灵这玩意，各人有个人的看法。
甚至于，某些修武之人，在心灵方面，还不如一个活了七八十的普通老人。
他自己也有一套划分，看山（水）是山（水），看山（水）不是山（水），看山（水）还是山（水）。
他便处于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第三阶段。
“深度睡眠、入定、胎息、坐忘以及我目前正在往前探寻的显圣。”孙石生说着自己探寻到的修炼阶段。
听着孙石生详细的解释，李含沙对比自己的心灵特点，对自己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认知：“我现在，大概是处于入定的阶段，小定，大定，常定，我的心灵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