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匪看上他夫人,他一定要死。
不承认,或可留得一命。
“叮!”
就在此时,闹钟的定时到了,刺耳的声音响起。
与此同时,其他的麻匪也拿枪对准了马邦德。
“有钱!有钱!”
刹那间,马邦德在强烈的求生欲下,向麻匪们介绍自己,顶替了已死的汤师爷,说县长死了,自己可以顶替县长上任,帮忙赚钱。
最后,九筒麻匪摘下了自己的九筒面罩,其余麻匪亦是如此。
“那麻匪,竟然想要顶替县长的位置,真是胆大包天。”有学生惊呼,随即恍然,“也是,在这个混乱的年代,谁当县长,又有什么不同?”
“都是为了钱。”
张曼曼道:“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在听到那麻匪对县长感兴趣的时候,她的面色变了,由一开始的嬉皮笑脸,变得较为深沉,好似在思考在这件事情中,自己可获得什么利益。”
苏劫只是觉得有点悲哀:“对于她而言,当县长夫人,远比当压寨夫人要快活许多。”
“夫人,要不要走一趟?”此时,麻匪已经与马邦德谈妥了,还对县长夫人问了一句。
“走就走嘛。”县长夫人的语气又变得娇滴滴,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小开心,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
这让旁观着这一切的学生们再次沉默。
果然!
这个时代,混乱是主旋律。
悲哀,则是后来者观看历史时,怒气不争中的无可奈何。
赵星龙带领着学生们,跟在麻匪一行人身后,期间也听见了县长夫人与麻匪头子的对话,了解了一些细节。
比如,这位县长夫人,已经当了四次寡妇。
但县长夫人说这话的时候,还笑着,好似压根不将已经死去的四任丈夫当回事,在众人感叹其无情的同时,也关心起这位麻匪的首领。
“这人名叫张牧之。”赵星龙说出了这位麻匪头子的名字。
“张牧之,牧之······这名字不像个土匪,而且这人面容刚毅,但又透露出三分和蔼,任谁见了,都不会觉得是土匪。”张曼曼淡淡的评价,“相由心生,练武之人,更是如此,他不像是那种无恶不作的土匪。”
赵星龙瞥了眼张曼曼,道:“张牧之,他算是你家的曾曾祖父那一辈。”
“嗯?”张曼曼一愣,“老师可别开玩笑,我家的族谱中可没有人名叫张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