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中有细,刚中带柔。
这样的人,做一土匪。
屈才了。
一时间,苏劫的同学听了他的说辞,也若有所思。
显然,这个张牧之才是真正的小人物。
而这场课要真正开始的地点,应在这张牧之要上任的地点——鹅城!
跟随张牧之等人来到鹅城,苏劫等人第一眼便看见,一群人在外面对张牧之等人进行欢迎,歌舞、歌唱。
在城门口的墙壁上,还贴着几张画像,神似朱元璋。
那是通缉,而对象便是张麻子,张牧之。
陈田鱼子看了看画像,又瞧了瞧张牧之,满脑子问号:“这是一个人?”
这画也太抽象了吧!
能够认出来才怪!
而城门口内,其内的本地势力也命人抬来了一座轿子,里面放着一顶帽子,想要给这位新上任的县长来一个下马威。
“本地豪强。”苏劫说道,“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县长虽然是县长,但城中的权利,还是在豪强手中。”
赵星龙点头:“是的,就算在外界现实,十几年前,也差不多如此。”
而张牧之的表现也很豁达。
压根不理会轿子,以及轿子旁边的两人,而是将轿子里的帽子带到了马头身上,大摇大摆的进了城,然后用马邦德雇来的几个死人演了一出戏,将尸体当做麻匪,又给枪毙了一回,算是立威。
而此时,站在碉堡阳台上,正用望远镜看着张牧之的鹅城一霸,黄四郎,亦是通过望远镜看见张牧之突然抬手指着他,顿时一跳。
“霸气外露!”
“找死!”
显然,这位黄四郎已经记恨上张牧之了。
接下来张牧之更是在进入县长办公场所之后,命人清理鸣鼓的地方,想要为城中主持公道。
然后,在黄四郎的安排下,武举人来了,告了一个卖凉粉的老实巴交,但又有点猥琐的瘦弱中年。
再然后,张牧之就将这武举人惩治了一番。
“这张牧之,果然不仅仅是土匪,还有一颗正义之心。”陈田鱼子拍着小手,“是个英雄。”
“他可不是英雄,只是这个时代下某个有所坚持的缩影。”张曼曼好似能够体会这位自己曾曾祖一辈的想法。
此时,马邦德好似弄清楚了这里的情况,将张牧之叫来,拍案道:“我们来晚了。前几任县长把鹅城的税收到九十年以后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