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会相关的事情讨论结束之后，张曼瑶第一个给孙凡交了一百水晶鳞片，请他帮忙抹除妖螭中的独立意志。
孙凡收下水晶鳞片，让张曼瑶拉一张椅子，坐到他对面。
“右手放到桌子上。”
张曼瑶照做。
孙凡一手握住对方的右手，一手放到她的太阳穴上，语气清缓，好似在催眠：“放松~深呼吸~”
“呼气。”
“吸气。”
“呼气。”
“吸气。”
十二轮深呼吸之后，张曼瑶便在其余人旁观中，低下了头，好似睡着了——
在张曼瑶的内心深处，虚幻的张曼瑶睁开了双眼，静静地看着周围五彩斑斓的一切：“好神奇，这里就是我的大脑所在吗？我现在是什么状态？灵魂吗？”
“确实是灵魂。”孙凡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只是无论张曼瑶怎么看，都见不到孙凡的身影，“孙凡，你在吗？”
“在，又不在。”悠远而又空灵的声音响起。
“什么意思？”张曼瑶有点搞不明白。
“当你想要看见我的时候，我就无法被你看见；当你不打算看我的时候，我就出现在你身旁。”孙凡说道，“好了，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听我的要求，以你灵魂状态双眼正面为前方，向前移动。”
“薛定谔的孙凡。”张曼瑶忍不住吐槽一句，刚想问怎么向前移动，发现身躯就往前飞去，就好像在没有水的泳池内游泳。
“继续往前飞···”
“停，左转，继续飞···”
“停，右转，继续飞···”
在孙凡的导航下，张曼瑶看见了前方一个虚幻的圆球，在其中，一团黑色的光芒发现了她，立即冲了出来，锐利的气势仿佛能够将她的灵魂割裂。
“这就是孵化兽的意志吗？”张曼瑶面色一变，真正的意识到了孵化兽的强大——虽说在外界，人类可以支配孵化兽，但在内部，孵化兽的意志远不是人类可以比拟！
若是人类的灵魂意外地进入这地方，只有一个词能够形容：以卵击石！
而且这“石头”还能够动，有主观攻击的能力！
只是当那气势冲击过来的时候，张曼瑶却发现周围有一圈能量守护着自己，不断地逼开那黑色的意志。
而那黑色的意志好似不怎么聪明，一直死磕。
在这不断的撞击之中，松了口气的张曼瑶发现，那黑色意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