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了。”
房遗爱觉得单靠床弩和弩箭就把对方征服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好不容易憋了这么久,今天一定要杀个痛快啊。
“遗爱,你忘记了楚王殿下在长安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如今我们孤军奋战,不可有任何大意。能不用死伤一人就打败对方,有何不可?”
看着一根筋就想着战斗的房遗爱,尉迟环也是很无奈。
这家伙就应该跟随大军守卫边疆,不适合闯荡大海啊。
偏偏他还一副航海专家的模样,今天在这艘船上待着,明天又转移到另外一艘上面晃荡。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每天傍晚,船速降下来之后,这家伙必定脱得兜裤都不剩,跳到海里面游泳。
“哎,我只是觉得浑身力量,无处发泄。昨天在海里面碰到鲸鱼了,你也不让我去捕杀。”
尉迟环脸色一黑。
昨天的鲸鱼,目测至少有八九丈长,哪怕是在登州,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巨鲸。
自己带着三艘海船,固然是可以捕杀这头鲸,关键是你杀了它拿来干什么?
喂鲨鱼吗?
“遗爱,你再这么不省心,下次我就跟王爷说,让你去石见银山守矿山了。”
“别啊,守矿山有什么意思,天天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看多了感觉人生的乐趣都没有了。”
“咳咳!”
朱二福在一旁看着两个大佬还在说着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不由得提醒了一下。
“两位郎君,这些海盗目测有两百多人,要是一不小心让他们上了我们的船,弄坏了什么东西,附近可没有地方可以修啊,我们是不是先发制人,直接用床弩把它们击沉了?”
看到对方的船只简陋无比,根本就挡不住巨型床弩的射击,朱二福觉得稳妥起见,还是早点送他们去海里喂鱼吧。
至于郎君希望找几个俘虏问问情况,就看谁的水性好,能够不被淹死了。
与此同时,海盗们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也慢慢的发现了不对劲。
为何甲板上的人都拿着刀剑?
似乎还有人披甲?
比船只,己方除了数量有优势,其他都没法比。
比人数,似乎对方更多啊。
比兵器……
看了看周围拿着杂七杂八的刀剑的同伴……
许多海盗心里都开始发虚。
海盗这一行,最是欺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