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说不定是白色塑料袋什么的。走吧,我休息好了!”
所谓的后山禁地看不出与其它的大山有什么不同,如果真的要说出什么不同之处。或许就是在当地其他的山上基本都是桐树,矮一些的就是灌木丛了。而这座大山之中只有数不清的像樟树一般的树。
“在我那里有种说法,上了年头的樟树都是通灵的。虽然我不相信这些,不过这件事情确实真实发生的!”看着那道仍在跳跃的白影,流子威的眼神慢慢发生了变化。
“司宇你应该知道在我老家的村口有一棵樟树,五个成年大男人手拉着手才勉强能抱住。那树具体多大年龄就连我曾祖母都不知道。反正在我曾祖母刚有了记忆的时候,那棵樟树就在那里了,而且跟现在一般粗大。当时是个冬天,整个湖边村都是一片金黄。当然,除了这棵老樟树。他们就是从那棵大樟树下面走进村子的,老樟树张着大嘴笑呵呵地迎接着它们进来。村子里的人早就听到了炮声,躲进了大山。那时候曾祖母刚刚生下大舅公,曾祖父背着她们娘俩准备躲进大山。湖边村大路上的几只狗一直吠个不停,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曾祖父只能带着曾祖母躲进了大家堆放的稻秆中。土匪看到只是一个空村子,唧唧哇哇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通过稻秆的缝隙,曾祖母看到他们用麻绳绑着着十几个村民,其中以女性居多。就像牵狗一样被一个只有桌子那么高的鬼子牵着。土匪肆无忌惮地笑,他们用枪把那几只正在叫的狗打死了。然后就用绳子挂在那棵老樟树上剥了皮,那些血喷溅着洒在地上。他们从曾祖母躲着的稻秆堆中取了一些稻秆。这时,大舅公似乎是饿了,刚想张开嘴哭起来,曾祖母赶紧就拉开了衣襟。所幸土匪们还没有发现曾祖父他们。吃饱了之后,土匪意犹未尽。他们就在挂着血淋淋狗皮的樟树下,玷污了那些妇女。曾祖父捂住了曾祖母的眼睛,却不敢别过头去。生怕头顶盖着的稻秆会随着头的动作弄出声音。其中一个腰间挂着武士刀,头领模样的土匪摸了摸下巴,望着樟树下的狗皮,突然想到了什么能让他们兴奋的法子。他叫出了两个手下。
冬天常有冬雨,却也不大。都是些毛毛小雨,不过天色已经有些灰蒙蒙。土匪从俘虏中挑出两个个子比较小的女人,用绳子把她们吊在了樟树上。
尖刀刺入了这其中一个女人的腹中,女人痛苦地呻吟着。尖刀往下迅速地划了下去,旋即鲜红的肠子被割断,血液和着浅黄色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两名土匪上前,粗鲁地翻开女人的肚皮,用小刀切开一个